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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上起來,天氣大好,陽光灑進窗台,窗外春意盎然。 鳥兒啾啾啾的叫。
“起床啦!”
我叫了一聲。大家便都紛紛坐了起來,黃杰還打著呵欠,鄭午已經倒吊在床欄上坐起了他每天早晨一組五十個的仰臥起坐。就在這時,宿舍門“砰”的一聲被人撞開,猴子跌跌撞撞地走了進來,看上去疲累不堪。似乎剛經歷過一場大戰,連站都站不穩了。
“你怎麼了?”我驚訝地跳起來扶住他,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?
“太累了……”猴子倒在我肩膀上:“昨天晚上和一個湖南人罵了五個小時,他們湖南人'呢勒'不分,我著急的不行,教了他半天的普通話,他還不服氣,罵我'裡麻痺',我說不是'裡麻痺'是'你麻痺','呢一你'不是'勒一里',教了他好長時間。真是累死我了……湖南人的發音和福建人一樣堪憂啊,咱們國家的普通話普及還需要繼續發展。唉,祖國離了我可怎麼辦啊……”
不等他說完,我就將他一把甩到了床上,上去一把掐住他的喉嚨:“你搞錯沒有,今天晚上就要大戰了。你還去網吧包夜?!”
“就是因為大戰,我才去包夜的啊。”猴子一臉委屈。
“為什麼?”我輕輕鬆開一點,或許他有他的理由。
“因為我緊張啊……”
“你妹……”我掐的更緊:“殺馬大眼你都不緊張,打兩個小老鼠你就緊張了?”
掐著掐著,我就發現猴子睡著了,睡的很安詳。
“沒事,讓他睡吧,晚上才打呢。”黃杰下了床,隨手套上襯衫,一顆一顆地繫著襯衫上的釦子,一點一點將他身上的塊狀肌肉全遮住了,然後走過來在猴子身上摸索了一陣,最後總算摸出一包煙來,自己叼上一支。又遞給我一支。
“抽一回他的煙可不容易。”黃杰說。
“對。”我點頭,使勁吸了一口,猴子的煙就是好抽。
然後我倆又繼續摸他的口袋,看看還能摸出啥好東西來,當然身上也沒放過。主要是猴子太神秘了,平時就跟叮噹貓似的,啥玩意兒也能變出來,這可是個探尋他身體秘密的不可多得的好機會,沒準身上還真有個異次元空間呢。最後,我倆只摸出來幾張五塊錢,還有兩個彩色的溜溜球,以及一塊皺巴巴的口香糖,然後就什麼都沒了。
我們把溜溜球和口香糖塞回去,把錢平分了。鄭午看見了,說我們沒良心,跑過來也搶了五塊錢。
我們洗涮完了便去上課,把猴子一個人留在宿舍睡覺。
上午沒什麼事,大家按部就班的上課,整個學校一片和諧,彷彿誰也不知道晚上即將到來的那場大戰。中午回宿舍,我們給猴子帶了一份炒米,把猴子激動的和什麼似的,不停地誇我們是有義氣的好兄弟。
吃完飯以後,猴子說要養精蓄銳,又躺在床上睡了,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錢丟了。
下午也沒什麼事,就是趙採螢愈發激動了,說她活到這麼大還沒參與過這種規模的混戰,跟著我們真是長見識了。趙採螢不停地看著表:“怎麼還沒到啊,怎麼還沒到啊!”
過了一會兒,又說:“快了,還有21658秒!”
一直熬到晚上,快上自習之前,我站在走廊給猴子打了個電話,想看看他來上課沒有。
“沒呢。”
“幹嘛還不來?”
“我丟了錢,正在宿舍找呢……怪了,明明在我口袋的啊,難道是睡覺的時候蹭丟了?等我找著就去啊,你們都別著急。”
“你妹,你別找了,你趕緊來吧,我給你補起來!”
“太好了,謝謝你了小土豪,我馬上就到!”
我掛了電話,剛一回頭,猴子就站在我身後,笑臉盈盈地說:“一共158塊,謝謝。”
“滾,一共就十五,中午給你買炒米花了七塊,現在還剩八塊,你拿好了。”我把一張五塊,三張一塊放到猴子手裡,“快回去吧,小林彪和小瘋子就快來了。”
回到教室,上課鈴聲正好響了。
趙採螢愈發激動起來,拉著我胳膊說是不是快了。我說是,是快了。趙採螢又問,那她什麼時候去換衣服。我說你別著急,等打起來再換也不遲。趙採螢急的渾身發癢,一會兒撓撓頭,一會兒摸摸腿。數百人的混戰,那可不是開玩笑的,難怪她會這麼激動了。
晚自習依舊沒有老師看著,少部分學生在看書,大部分學生在聊天,教室裡始終處在一片嗡嗡嗡的聲音中。我看看時間,距離小林彪的行動計劃快開始了,像他這樣善於謀劃へ統籌的人,是絕對的時間遵守者,不會遲一分鐘,也不會早一分鐘。
“到你了,到你了。”趙採螢一邊看表,一邊激動地搖著我的胳膊。
“我知道了,你別晃我,快把我晃吐了!”
“真的嗎,不是我的孩子!”
“……”什麼亂七八糟的啊?
就在這時,我們班的門突然被人敲響。
“咚咚咚。”
教室裡瞬間安靜下來,趙採螢目光灼灼地盯著門口。片刻,門被推開,門外站著一個大眼睛へ長頭髮的嬌小女孩,弱弱地說:“請問左飛在嗎?”
班上所有同學都看向了我。
趙採螢抓著我的胳膊,興奮地說:“你有艷福了。”
我站起來:“什麼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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