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臥槽。
我的腦子懵了一下,當時就覺得怎麼可能,我身上怎麼會有那種東西?
但我也是久經世故的老江湖了,很快就反應過來這是一場早就預謀好的栽贓陷害!手段很爛,辦法很俗。電視劇裡常有,但是往往都很管用,因為你沒辦法證明這東西不是你的!
而錢局長針對我,顯然是因為葉非花前面說我是她包養的小白臉,因此惹得錢局長不高興了,所以才這樣治我一下。
錢局長很快走過來,從那名警察手裡拿過粉包。臉色陰沉沉地說道:“帶他回去!”
包間裡很快炸了起來,山西王的太太團們也都是老江湖,哪裡能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?葉非花更是氣得大叫:“錢正洲,你別太過分了,他可是山西王的人!”
錢局長冷笑一聲,顯然不信,說是嗎,那你叫山西王來親自和我說吧,到時候我就跟他說這是葉非花的姘頭。看他還有幾條命好活!
這個蠢貨,竟然真的以為我和葉非花有不清不楚的關係,這智商難怪泡不到葉非花了。說完。便扭著我的胳膊,要把我往外邊押,我稍微猶豫一下,便沒有抵抗,朝著外面走去。
襲警這種事情,我可做不出來啊。
葉非花氣急,衝上來要和錢局長打架,錢局長指著葉非花說道:“老葉,你可別給臉不要臉,否則我把你們所有人都帶回去好好審查審查!”
干我們這一行的,不到關鍵時刻,是絕對、絕對、絕對不會和條子硬槓的,葉非花沒有動手。轉頭沖我說道:“左飛,你放心,我會盡快把你撈出來的!”
我點點頭,便朝外走去。路過葉非花身邊的時候,則悄悄說了一句:“聯繫一下龍城市公安局的副局長。”因為時間緊急,也說不了太多。
我相信葉非花她們的能力,這麼多年的沉澱也不是白積累的。不過我猜,錢局長壓根也並沒想把我怎麼樣,就是想藉機整一整我而已,他肯定也能預料到葉非花會做些什麼,在葉非花救出我之前指不定把我整成什麼模樣,所以我還是得盡快自救。
門外停著幾輛警車,錢局長將我押上其中一輛,警笛大作,朝著警局而去。
這裡雖小,不過公安局倒挺氣派,畢竟也是標誌性的建築。想我左飛從業將近四年,真是和這地方扯不斷了,隔三差五地就要進來一回。錢局長很給我面子,堂堂一個地級市公安局局長,竟然還親自審問一樁小小的“藏毒”案。
他坐在我對面,一拍桌子,喊道:“說,東西哪來的?!”
我說我怎麼知道,東西不是你們帶來的嗎?
錢局長怒極了,一雙眉毛挑起,吼道:“告訴你,我不管你什麼來頭,到了我的地界,就必須遵循我這裡的王法!”
我說錢局長,事情是怎麼回事,您心裡跟明鏡似的。葉非花說我是她包養的小白臉,那是開玩笑的,我和她總共才見過兩次而已。你要這麼整我,那我也沒有辦法。
錢局長看我臨危不亂,說話有條有理,不像是普通人的樣子,便吩咐手下把監控器關了,接著說道:“你給我從實招來,你和葉非花到底是什麼關係,說清楚了我就放你一馬,說不清楚我就治你的罪。”
我說我已經說了,我們總共才見兩次,就是很普通的朋友而已,你要不信我也沒有辦法。開玩笑,我能把我來這裡的真實目的告訴他嗎?
前局長也不爽了,說好啊你,敬酒不吃吃罰酒,那就別 怪我不客氣了。接著,他便衝旁邊兩人使了個眼色,那兩人立刻不懷好意地朝我走來,顯然是準備動私刑了。
我現在戴著手銬,坐在受審椅上,連動都不能動,只能白白挨打。我日,我現在什麼身份,再被兩個小警察打,還得憋屈死我不可。按照時間推算,我爸也該打電話過來了吧?
我爸在省城當公安局副局長,這個職位可是大的離譜,和省公安廳也有非常深的淵源,一個電話過來保准能把一個小小的錢正洲給嚇尿。關鍵是,我爸怎麼還不打電話?
眼看著這兩人距我越來越近,我急道:“錢正洲,你可考慮好了,你要是敢動我一下,我保證你連烏紗帽子也不保!”
錢局長怔了一下,似乎沒想到我敢說出這樣的大話,立刻擺手讓那倆人停下,接著冷笑道,你在嚇唬我?你說說你是什麼身份?他雖然嘴硬,但是語氣已經虛了。
我可沒那麼厚的臉皮說我爹是誰,就說不信你就等著看吧,你最好乖乖把我放了,否則叫你吃不了兜著走!錢局長料定了我是吹牛皮說大話的,又朝那兩人使了個眼色。
那兩人正欲對我動手,門外突然進來一個人,伸著脖子說道:“錢局,省公安廳來電話了,找你的!”
錢局長瞪大了眼:“省公安廳?! ”
“是的。”
我則鬆了口氣,一臉嬉皮笑臉,說看到沒有,我沒嚇唬你吧?錢局長一臉匪夷所思的模樣,讓那倆人看好我,便出門接電話去了。我則衝旁邊兩人說道,你們可看到啦,知道我來頭不小吧,還不趕緊對我好點?
兩人被我唬住,連忙給我看茶倒水,不停地說不好意思,他們也是奉命行事云云。我喜滋滋地說沒事,我一會兒找姓錢的算賬就是。兩人都鬆了口氣,和我一起罵起姓錢的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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