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趁著飛灰瀰漫,我們立刻朝著馬傑所炸開的牆洞衝了過去,楊東風也背起奄奄一息的小老大跟了上來。一直奔到窗邊,我們直接一躍而下,雖然這是十一樓,不過並難不到我們。
風聲在我們耳邊呼呼吹過,樓上傳來趙春風的吼聲:“青面人,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,我也會把你殺了……”
落地之後,又上了馬傑早就準備好的麵包車,以極快的速度衝出了這片商業區。小老大受傷不輕,已呈昏迷狀態,楊東風著急地說:“趕緊找家醫院去吧!”
馬傑搖頭,說不行啊,這附近所有的醫院、診所都是青族的地盤。隨便去了哪家都會被抓到的;再遠點也不行,又到了洪門的地盤,一樣會被抓到。
馬傑說過這句話後,我們才反應過來,我們現在同時惹下了洪門和青族,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要遭到這兩個勢力的共同追殺了——嘿,歷史上有此殊榮的,恐怕只有我們幾個吧。
……當然,這也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。
楊東風更急了,說那怎麼辦?
“我來。”
黃杰從前排跨到後排,又變戲法似的從身上摸出一些醫療器械、止血工具,把小老大的身體給擺正了,便開始操作起來。我們幾人混了這麼多年,多多少少都有點基礎的醫療能力了,不過水平最強的還是黃杰。因為他在11號訓練營裡跟著小龍女解剖過一段時間的屍體,外科手術水平大幅度提高,甚至超過了號稱全能的猴子。
青蝎子的手重,趙春風的手也重,所以小老大受的有外傷。也有內傷,骨頭都斷了好幾根;外傷好處理,內傷卻不好處理,需要把皮肉切開,將骨頭重新接好,注定是個漫長而細緻的活兒。
車廂裡瀰漫著消毒水的味道,楊東風給黃杰打著下手。因為沒有麻藥,已經昏迷過去的小老大本能地發出呻吟。手術剛剛開始,馬傑突然說道:“不好,有車追上來了。”
我們回頭看去,果然有四五輛不同類型的車或前或後、或左或右地夾攻上來。這些車都是日系的SUV,有兩輛巡洋艦,一輛蘭德酷路澤,一輛帕拉丁,一輛漢蘭達;無論哪個車,都比我們現在坐的這輛麵包車要高,要壯,如果真的互相撞起來,我們恐怕必敗無疑。
就是不知道追上來的是洪門,還是青族?
“盡量把車開穩一些。”黃杰說道。
黃杰現在所要進行的手術是一個細微精緻的活兒,必須要穩、要靜。馬傑說知道了,然後輕踩油門,車子平穩加速,而後面的車子迅速追了上來,兩輛巡洋艦一左一右地夾圍上來。
馬傑從後視鏡裡看準了黃杰正要換手術器具,於是一個急剎車,兩輛巡洋艦正好一夾,便對撞到了一起;接著,馬傑又一打方向盤,急踩油門從其他車道竄了出去。
“漂亮!”猴子大叫。
“再穩一點,五分鐘。”黃杰說著,用手術刀切開隔壁了小老大胸口的皮肉,小老大痛苦地呻吟起來。
馬傑緊握方向盤,穩定加速,但是帕拉丁和漢蘭達又追了上來。它們吸取教訓。不敢再夾攻,而是緊緊跟在我們屁股後面,準備撞我們的車尾。黃杰需要五分鐘穩定時間,所以馬傑不敢猛地加速和剎車。
對方的車 越來越近,猴子摸出兩把普通匕首。把頭鑽到窗戶外面,“颼颼”地丟了出去,兩隻匕首分別穿透帕拉丁和漢蘭達的擋風玻璃,正好射中司機的肩膀。
——猴子當然可以殺了他們,但還是不願意和洪門或是青幫撕破臉。
輛車便同時失去控制,撞到 了路邊的商舖裡,驚起一片慘叫。
馬傑的車依舊很穩,
只剩最後一輛蘭德酷路澤了,猴子又摸出一把飛刀,剛把頭鑽出去。那輛車就趕緊減慢了速度,距離我們越來越遠。
“算他識相。”猴子又把頭縮了回來。
馬傑繼續開車前行,說現在去哪?
猴子沉思了一下,說還是要去東京,不過肯定不能坐飛機了。機場恐怕已經被洪門給包圍了,咱們坐新幹線去。馬傑,你繼續開,找個偏僻點的車站再上車。
馬傑說好,繼續踩著油門前行。
一個多小時之後。我們來到郊區的某個小鎮,這小鎮只有一個車站,兩個小時來一趟車。馬傑把車子停在車站附近,然後摸出手機來查詢線路,與此同時。黃杰也呼了口氣,說手術做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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