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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幾人立刻上前,各自伸出手來穩穩托住猴子後背,使他可以平安落地。
“謝謝。”猴子呼了口氣。
“怎麼樣?”我們問他。
“實力不錯,在我之上。”猴子給出準確答案:“不過咱們一起上,應該沒有問題。”
與此同時,青蝎子已經狠狠一拳砸向楊東風的腦袋。楊東風實力不俗,但是和青蝎子一比,就顯得差了好多檔次,還沒交手幾下,便被一拳轟飛。青蝎子還要再追過來,我們四人已經一擁而上,各施手段攻向青蝎子。
青蝎子的實力確實很強,普普通通的一招一式在他那裡使出來就威力無窮,不過沒有看到真氣流轉的跡象,想來應該也是個練體的。當然,不管他再怎麼強,在我們幾人的圍攻之下也漸露敗績,不斷往後退去;楊東風也趁著這個機會再次撲到小老大身前。將小老大扶了起來。
“先走!”猴子對他喊。
楊東風架著小老大的胳膊就往走廊另一邊走,而趙春風就在一邊看著,卻背著雙手無動於衷,好像楊東風和小老大走不走,都和他沒有關係。
但這當然是不可能的。
楊東風剛攙著小老大走了幾步,走廊兩邊就嘩啦啦響起一大片腳步聲。瞬間就把一條走廊圍得水洩不通,而且個個手裡都拿著槍,齊刷刷對準了中間的我們幾個。
“黃杰!”猴子低聲喝道。
黃杰會意,立刻手持迴龍刀朝著依舊淡定的趙春風撲了過去,準備再把趙春風給劫了。青蝎子想過去保護趙春風,卻被我和猴子、鄭午三人纏著,只能大叫一聲:“族長小心。”
趙春風卻不慌不忙,在黃杰撲過去的瞬間,伸手在自己腰上一抽,一柄軟劍竟然出現在他的手中。軟劍上真氣流轉,顯然也是個用氣的高手,怪不得如此淡定。
接著。趙春風便把軟劍往前一盪,劍身瞬間纏繞住了黃杰的迴龍刀,原來這真氣可以自由改變劍身形狀。黃杰的迴龍刀一向大開大合、力道剛猛,如今被這軟劍一纏,卻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力氣,前進不得、後退不能,只能受困於此。
趙春風哼了一聲,突然手中一拽,黃杰的刀竟然脫手而出,被趙春風給拽了過去。
我們認識黃杰這麼多年,還是第一次見到能奪走他刀的,當時就驚愕不已。迴龍刀飛了過去,趙春風收了軟劍,正要伸手去抓,卻見迴龍刀又打了個彎兒,颼颼颼地回到了黃杰手中。
這回輪到趙春風驚訝了,呆了幾秒,又說:“有意思。”
而青蝎子趁著這個機會,瞬間奔到趙春風的身前,護在他的左右。走廊兩邊的人也圍擁過來,持槍呼喊著不許動。我們幾人則把小老大和楊東風圍在中間,謹慎地環視四周。
趙春風收了軟件,說青面人,洪門的人都來救你了,你還敢說你沒有私通洪門?
小老大青面人受傷不輕,倚在楊東風的身上氣喘吁籲,此時抬頭看著楊東風,說你是洪門的人?
小老大這句話問的,不止是楊東風吃了一驚,我們也吃了一驚。因為按照楊東風的說法,兩人在拳館相識、相知,雖然從未留過姓名和聯繫方式,但是兩人彼此都知道對方的身份;就是知道對方的身份,也沒有阻擋這份友情繼續發展,這才顯得這份友誼足夠偉大。
可是現在從小老大的反應來看,他完全不知道楊東風是洪門的。一切都是楊東風自以為是罷了。
楊東風點頭:“對,我是洪門的藍旗副旗主,楊東風!”
小老大一臉震驚地看著楊東風,似乎無法接受這個事實;而趙春風說:“青面人,你還有什麼話說?”
小老大嘆了口氣,說族長,我實在不知道他是洪門的人,當初看他穿著打扮都很一般,以為他就是個喜歡連點功夫的民間高手而已,當時想著找個人切磋武藝也很不錯,就隱瞞了自己的身份和他交往。我要知道他是洪門的人,一定不會和他往來,您知我平生最恨洪門,看見洪門的人就犯噁心。總之,這次是我錯了,族長責罰的對,我甘願受罰。
說著,小老大便從楊東風的身上滑下來。朝著趙春風的方向跪了下去。
而楊東風一臉的錯愕,低頭看著地上的小老大,臉上寫滿哀傷。果然還是一廂情願啊,楊東風將小老大當作自己生命中唯一的知己,即便知道他是青族的人,也沒有產生過任何疏遠之心;而小老大得知楊東風是洪門的人後。立刻和他撇清關係,並且主動認罰。
一腔熱情,換來的卻是一盆涼水,楊東風心裡怎麼會不難過?
因為小老大,楊東風被逐出洪門,還被洪門通緝;在來這里之前,楊東風認為這一切都很值得,並且從未後悔,並且信誓旦旦地說,小老大一定願意和他到東京去。
可是現在,小老大拋棄了楊東風,使得楊東風成了汪洋中的一葉孤舟。無依無靠。
一瞬間裡,楊東風就像老了十歲,看上去可憐極了。
聽到小老大主動認錯,趙春風滿意地點頭:“好,看在你態度誠懇,我可以饒你一命。以後記住了,再交朋友調查清楚對方的身份,只要是和洪門挨著一點的邊,就一定要劃清界限!”
“是。”小老大俯下頭去:“族長,我知錯了,該承擔什麼責任,我一定會承擔的。只是。我能不能求您一件事?”
“你說。”
小老大呼了口氣,抬頭說道:“族長,這個楊東風,我之前不知他是洪門的,如果知道,就算不殺他。也會遠離他;現在我知道了,恨他恨得入骨,都是因為他,才導致我犯下大錯。現在他突然出現救我,更是讓我心裡覺得噁心,我決定和他斷絕聯繫,從此再不往來!”
小老大說著,便從懷中摸出一把刀來,從自己衣角切下一塊布來丟給楊東風,說你滾吧,我沒有洪門的朋友!
小老大這一招效仿的是“割袍斷義”的典故,意思是和楊東風徹底斷交。楊東風看著這塊斷布,身子微晃,顯然承受不了這個打擊;在來之前,他信誓旦旦,認為只要他一說,小老大就會隨他到東京去見蕭落雨;但是現在,小老大都和他斷交了,一起去東京也就成了幻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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