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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他媽什麼鬼名號啊,誰給他封的,有沒有經過我的同意?
不過刀仔這一刀確實劈得很有架勢,一看就是練過的。 然而,在我面前並沒有什麼卵用,我連真氣都不用放出,一伸手就接住了刀仔的刀,不等刀仔反應過來,一腳就將他給踢飛了。
當然還是腳下留情,否則他至少半個月爬不起來。
解決了刀仔,我又去收拾其他的十幾個年輕人,纏龍手被我使得眼花繚亂,一招又一招的旋轉乾坤使了出去,一條又一條的胳膊被我卸了下來,現場登時一片鬼哭狼嚎、慘叫連連。
現場一片混亂,四周的看客也紛紛向後退去,給我們騰開一個場地。眾人一開始還為我和我爸感到惋惜,結果看到我一出手就放倒一個、一出手就放倒一個的時候,個個都目瞪口呆。
起初,這十來個人圍向我的時候,三狗以為我鐵定完蛋。所以連看都不看,直接就朝著我爸撲了過去,口中還喊:“放了我老婆!”
我爸一把掐住三狗的手腕,說你還打人不了?
三狗大叫:“關你屁事!”另一隻手又去扇我爸的臉。
我爸不再客氣,一個掃堂腿使出,登時便把三狗掃倒在地。霞姨大叫一聲,便撲到了三狗身上。問他有沒有事,三狗猛地把霞姨推開,說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,給我滾!
霞姨跌倒在地,我爸趕緊又去扶她,霞姨站了一下沒有站穩,倒在了我爸懷中。
看到這一幕,三狗氣得發抖,回頭便喊:“刀仔,給我……”
他的聲音戛然而止,面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,因為他看到刀仔躺在地上爬不起來,刀子也跌落在了一邊。而其他十幾個年輕人,也盡數刀仔地上捂著胳膊哎呦哎呦慘叫。
原諒他們吧。這些都是普通流氓,戰鬥力畢竟有限,實在沒有給自己胳膊上好的本事。
然而,看到這震驚一幕的三狗並沒有屈服,而是將手指放進了嘴巴之中,吹了一聲響亮的口號。片刻,便有數十個黑衣人衝進了酒吧之中。個個手中都提著管製刀具,亮閃閃的令人望而生寒。
這些人的戰鬥力較之刀仔那群烏合之眾當然又提升了一個檔次,而我也不禁心中生疑,這麼一個小破酒吧,竟然有這麼多看場子的人,而且看上去還戰鬥力十分不凡。
誠然,像這種戰鬥力的,潮陽區還是有一些的,可以稱之為精銳部隊了。可是這種人一般是由大魚等一些高層親自統帥的,我可不認為區區三狗有權力能夠調動。
當然,戰鬥力是相對來說的,在普通人看來極其彪悍的存在,在我眼中也不過如螻蟻一般。
這幾十號人衝進來的時候,酒吧里所有人都知道這事鬧大了,肯定不見血是不算完了,一些膽子小的已經偷偷溜走,不過大多數人還是想留下來看看熱鬧。
果然,三狗憤怒地大叫:“把他給我剁了,出了什麼事我來負責!”
這幾十個人迅速朝我撲來,速度極快。
我也來不及去想三狗為何能調動潮陽區地下世界的精銳部隊了,還是先解決了這些麻煩要緊,便立刻撲了上去和這些人打架。我的身子一閃,已經鑽入人群之中,纏龍手再次頻頻使出,一聲又一聲的慘叫再次響起。
這群人數量雖多,且戰鬥力不凡,而我也完全不放在眼裡,游刃有餘地在其中打鬥著,解決他們,也無非是時間問題而已。
然而三狗卻大叫:“這邊還有個老的,連他一起剁了!”
於是這群人裡,立刻分散出十幾個來朝著我爸撲去。我爸怒喝:“三狗,你好大的膽子,敢在潮陽區的地界上組織這麼大型的群毆事件,還有沒有把法律看在眼裡?!”
三狗大罵:“法律你媽啊。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,法律是由誰來書寫的!給我砍,砍死他,我負責!”
我爸就是再能打,也斷然不是那十多個人的對手,這一點我還是十分清楚的,所以我便放棄了這邊的打鬥。轉而朝著我爸撲了過去。但是為時已晚,我和我爸尚有一段距離。
關鍵時刻,在我爸身後的霞姨猛地撲了出來,張開雙臂護在我爸身前大叫:“不許打,要打就打我吧!”霞姨一攔,那些人頓時便有些猶豫,轉頭去看三狗。
被我踹了一腳躺在地上起不來的刀仔叫道:“媽,你那是乾什麼啊!”
而三狗氣得大叫:“給我砍,連這娘們一起砍!”
好傢伙,這王八蛋可真夠狠的,竟然要連自己的老婆一起砍,大魚的手下竟然會有這種狼心狗肺的東西,怎麼選的?那些精英人員不再猶豫,紛紛持刀朝著霞姨和我爸一起砍去。
我的心裡一緊,我都沒想到事情會鬧成這樣。
刀仔也絕望地大叫:“不要啊爸,不要啊……”
我爸再次將霞姨拉到身後,用自己的胸膛面對著十多個窮凶極惡的人員。有我在這,我肯定不會眼睜睜看著我爸被砍,那我以後可真是不用混了,不過再擋也確實來不及了……
我的腳下一閃,已經來到三狗面前,其他人都追不上我的速度。
三狗正氣急敗壞地指揮著人去砍我爸和霞姨,猛地看到我,頓時嚇了一跳。
“都給我住手!”我用盡全身力氣喊道,甚至連真氣都用上了,聲音登時在小小的酒吧之內徹底震蕩開來,所有人的耳膜都跟著嗡嗡作響,而且聲音之中夾雜著無上的威嚴和不容拒絕的命令。
那些意圖去砍霞姨和我爸的精銳人員。也忍不住紛紛停手,轉頭朝我看來。
整個酒吧里也一片寂靜,所有人的焦點都放在了我的身上。
我,長身而立、面色冷峻,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無窮的氣場,彷彿我才是此間真正的王。而他們之所以停手、安靜,一半是因為我的氣勢。一半是因為我已經扼住了三狗的喉嚨。
我冷聲說道:“誰要敢再動一下,我就將他掐死!”
我的聲音中蘊含著無可匹敵的威嚴和氣勢,沒有人會懷疑我話中的真偽,如同虎嘯山林,沒有人會懷疑虎的威嚴。三狗被我
的氣勢所攝,忍不住瑟瑟發抖起來:“退、都退後……”
那些黑衣的精銳人員都往後退去,我爸和霞姨都安全了。因為剛才三狗的無情,以及場中的危險氣息,霞姨已經克制不住地輕輕抽泣起來,我爸則輕輕拍著她的肩膀,安慰著她。
直到此時,三狗終於察覺到了我不是好惹的人物,哆哆嗦嗦道:“那……那個,今天的事就算了。我和你爸爸也是老相識,說白了不過是開玩笑而已,現在這個玩笑開得有些大了……侄兒,論輩分,你得叫我一聲叔,三狗叔給你道個歉,實在不行再賠你點錢,你就和你爸爸走吧……”
唉,你說這人,為什麼總是死到臨頭了,才有所悔悟?
可惜,已經晚了,先前給過他很多機會,是他自己沒有把握!
我輕輕地笑了。說三狗叔,這事怎麼能算了呢,我不是傷到您尾椎了嗎?您不是跟我要三萬塊錢這事才能完嗎?現在我又打傷了你這麼多人,至少也得三十萬吧,我身上沒這麼多錢,我找人給你送來吧。
說完,我便放開了三狗。然後摸出手機給大魚打了個電話。
“帶三十萬塊錢來到動感酒吧。”
“怎麼了飛哥?”
“別問了,帶著錢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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