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服下大量滋養丸的猴子困在六重巔峰已久,逐漸連專注於練體的黃杰都打不過了,終於在今天晚上捱過一頓揍之後突破了一直以來的桎 梏,這實在是一件天大的喜事,該笑,確實該笑。
這麼說來。還要謝謝羅溪他們嘍?
黃杰掙扎著,想站起來親自向猴子道喜,但是猴子說不用,先聽聽左飛在笑什麼。
於是三人的目光又看向了我。
我認真說道:“我笑的理由,和猴子的一樣。”
轟!
現場雖然只有我們四人,可我這句話所帶來的效果不亞於一個小型核彈,猴子興奮地拍打地面,黃杰又要掙扎著站 起來,鄭午嘿嘿嘿地笑著,所有的鼓勵和讚揚都投向我。
是的。我困在六重巔峰也很久了,那麼多的滋養丸吃到快要爆炸,這麼好的條件根本不是普通學員能比得上的,可就是遲遲突破不了七重境界,逼得我們差點動了提氣丸的主意。
可是就在今天晚上,就在剛剛我們走進花園之時,當我看到猴子被羅溪等人打的像狗一樣慘時。憤怒一下點燃,渾身的熱血也跟著沸騰起來。
也就是在那個時候,桎梏我已久的六重巔峰瞬間突破。
果然,無論過去多久,看到自己兄弟挨揍,永遠是我的第一軟肋,也是我的第一怒點。倘若是我自己挨揍,恐怕還沒有這麼憤怒,我這個人好像天生願意為別人而活一樣。
不過,雖然突破了六重巔峰,達到了七重境界。但是依舊不是已經七重很久的沈威的對手,所以後來才會落敗。但無論如何,這都是一件喜事,值得我去大笑。
我們幾人躺在地上,我看看你、你看看我,笑聲響作一團。不過笑了一會兒,鄭午第一個就不笑了,說道:“這麼說來的話,今晚唯一沒有收穫的就是我了啊。我已經服過兩顆提氣丸。卻還是這麼廢物,真是讓人慚愧。”
猴子說沒事,不是還有第三顆嗎,吃了以後包你再進一層!
我們在地上躺了好一陣子,才慢慢恢復了氣力,然後走回宿舍。受傷最重的是黃杰,不過他硬是捱到第二天,才叫來小龍女給他做縫合手術,小龍女心疼地和什麼一樣,絮絮叨叨地教訓了他半天。
小龍女以前多高冷的一個人,說話盡量控制在一句話之內,現在卻變得完全不一樣了,看來女人有了感情之後確實會變得嘮叨一些。
黃杰忍不住了:“我是和人家打架了啊。”
小龍女說:“猴子、左飛他們也打,怎麼不像你一樣傷得這麼重?”
黃杰說:“他們太鬼。瞅著打不過就不打了。”
小龍女說:“那你就不能不打?”
黃杰不說話了。
我們在宿舍休養了幾日,才恢復了訓練。猴子也穿上天字班的練功服,第一次到天二班去報導,結果教官不分青紅皂白地就將他罵了一頓,質問他為何現在才來報到。
教官在罵人的時候,羅溪等人就站在一邊,露出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,彷彿在等著猴子告狀。不過猴子並未告狀,而是向教官說了對不起,並且編了一個理由說明自己為何遲了幾天。
教官看他態度誠懇,倒也沒說什麼,而且猴子挺會來事,還往教官口袋裡塞了兩包煙,教官馬上就樂呵呵的了,還專門指點了猴子幾招。
一上午的訓練結束之後,教官先行離開,羅溪等人則圍了上來。
“小子,今天表現不錯。”
猴子笑嘻嘻的:“那是當然,我每天都表現不錯。”
羅溪拍拍猴子的肩膀:“繼續保持,就這麼夾著尾巴做人,包你在天字班平平安安的。”
羅溪等人離開之後,猴子的臉色立刻變得陰沉起來。這就是猴子和黃杰最大的不同之處,猴子出身黑色家族,自小便知自家還有將軍盟、霸王皇權這兩個敵人,所以很懂得臥薪嘗膽、韜光養晦的道理,他自知現在還不是羅溪等人的對手,所以選擇暫時麻痺他們的思想。
等到合適的機會,再一擊而中,用兩個字總結,就是腹黑。
而黃杰不是這樣,黃杰只有一個字:幹。
不服就乾,幹到底,幹到死。不管對方有多麼強大,黃杰的字典裡沒有“忍讓”這兩個字,所以當初的黃杰才會在南街慘敗,被逼轉學至東城一中,從而和我們相識。
我升到了七重境界,除了猴子他們以外,山貓是第一個知道的。山貓很是為我開心,還把11號訓練營提供給他的滋養丸給我吃--因為他要定期為那些入魔者輸送真氣,真氣損耗很大,所以訓練營裡補償了他不少滋養丸。
我當然是拒絕的,但始終忤逆不了山貓的好意。山貓說他反正早就從天字班畢業了,並沒有升級的壓力,而且也損耗不了多少真氣,自己練一練就回來了,還是把滋養丸給正需要滋養丸的我吃比較划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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