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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場還沒分班就鬧出來的、貌似誰說話都不好使、急的我們所有人都抓耳撓腮的風波, 就這麼在一條看似很不中用的黑狗,和一個貌不驚人的猥瑣老頭的干擾下,就這麼荒誕離奇地結束了。
直到洪營長說“回去吧”的時候,我還以為自己是做了一場夢。
周明衝著洪營長千恩萬謝,王麻子也在我身前高興地跳來跳去。我確實怎麼也沒想到最後是一條狗救了我,只能不停摸它的頭表示感謝。洪營長把我叫到一邊,問了我一個奇怪的問題。
“王麻子為什麼會幫你求情?”
之所以奇怪,是因為他在說到“王麻子”這三個字的時候,不像是在說一條狗,而是將它當做一個人。而且是面子很大的一個人。一時間,我也不知該怎麼說,只好從頭說起,從魏老出題,到為王麻子出頭,一一道來。
洪衛國看我的眼神本來是很不在意的,這也正常,就如同一個一校之長,會在意一個普通的學生麼?可在他得知我是為了王麻子和人打架。還把一干乾字班的學生打到嗷嗷叫喚的時候,一雙失焦的眼神才重新聚攏起來。
“有點意思。”洪衛國笑了起來:“王麻子沒等來王麻子,卻等來了你,也算是它的福緣,好啊。”
我知道洪衛國說的是王麻子原來的那個主人,便小心翼翼問道:“洪營長,他真的做了叛徒麼?”
洪衛國的臉頓時沉了下來:“這不是你該問的問題!”
我立刻閉上了嘴巴,看來那件事還挺敏感。洪衛國繼續說道:“有王麻子求情,這次也就算了,我不希望再有下次,知道了嗎?”
我點頭,說是。
洪衛國離開之後,我們一幫人也都回去了。王麻子始終跟在我的左右,真的將我當作了它的主人。大家都挺高興,周明也誇我運氣不錯,隨便養了條狗,也能幫到我這麼大的忙。
我問起周明王麻子的事。周明表示不大清楚,他們每次來這培訓,是不和普通成員接觸的,他們有他們培訓的地點。也是,人家都星將了,估計天字班也容不下。
回去之後,我又到警衛部轉了一趟。魏部長也挺無奈,說既然是洪營長的命令,那他也無話可說,又重新給我辦理了手續。這回我沒有再亂跑,就在宿舍和猴子他們打牌。
鄭午倒是興致未減,在走廊打了一下午的拳,時不時便要匯報進度,說他感覺自己的實力又精進不少。
媽的,他當他吃的是偉哥啊,半小時就見效?
當天晚上,我們平安無事地度過了一個晚上。清晨時分,周明和張宇傑,以及其他地區的星將和代表便出發了,我們到門口去送了一下。我看到華東六聖各人身上都有傷勢,便知鬼笑又對他們下手了。
什麼玩意兒啊?
他們離開之後,我們也回到了宿舍,雖然天還未亮,但是我們已經無心睡眠,便各自練氣或是練體,等待著教員來接我們。到七點半的時候,我們宿舍的門終於被推開了,走進來一個身穿迷彩服的中年男子,男子身材壯實、皮膚黝黑,像拳皇裡的巴西教官克拉克。
男子手中還拿著一份名單,進來便叫:“左飛、黃杰、馬傑、鄭午、孫孤生。”
我們幾人紛紛站起,說是。
男子抬起頭來看了我們一眼,眼神冷酷無情,說好,跟我走吧。
我們一行人便跟著男子出了門去,一路上並無交談,男子領著我們穿過一截截走廊,繞過一道道彎,終於來到一棟大樓前面。這樓不高,也就四層,外牆是藍色的,看著也普普通通,男子領我們進去之後,便能聽到裡面各處傳來呼呼喝喝的聲音。
我們是練家子,自然熟悉這種聲音。
男子依舊沒有廢話,繼續領著我們往前走去,走廊上有不同的房間,格局跟學校的走廊差不多,每個房間的門前都有“坤一”“坤二”的字樣,有的門開著,有的門關著。
從開著的門往裡看去,便能看到十多個人正在裡面演練拳腳,或對打、或單練,一招一式都蠻有架勢,擱在哪個地區都是一流高手,果然是群英薈萃的地方。
不過,都不如我們。
一直走到“分組”字樣的門前,男子才停了下來,說你們幾個進去吧,你,跟我來!
最後一個你,說的是馬傑。
馬傑愣了一下,說嗯?
男子說嗯什麼嗯,你不是功夫部的,你是情報部的,跟我走吧!
原來如此。
馬傑只好和我們道別,跟著男子轉身走了,而我們幾個則進入了分組間中。分組間裡,兩邊都是櫃子,裡面放著密密麻麻的檔案,中間是一條狹窄的走廊,走廊盡頭有一張書桌,書桌上伏著一個戴眼鏡的老頭,正在寫著什麼。
我們沒說話,他也沒抬頭,我們有些懵,也不知該如何打破僵局。猴子清了一下嗓子,正要說話的時候,那老人頭也沒抬,叫道:“孫孤生。”
“啊?”猴子下意識地回應。
“耍一套。”老頭繼續說道。
“什麼?”猴子有些懵。
“耍一套你最拿手的功夫。”老頭說話的時候依舊沒有抬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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