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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吃了一驚,說啊?
三眼繼續說道:“唐西樓年輕的時候縱慾過度,一過三十五就不行了……少帥,阿花的地址確實是我提供的,但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?馬傑不認我為師沒關係。 可別讓他誤會了阿花啊……”
我也有點不知所措,只好說你等等吧,我再找馬傑核實核實。
掛了電話以後。我仔細回憶了一下昨天的情況,起初在小花蛋糕見到阿花的時候,她身上的衣服確實有些殘破,臉上也有些被毆打過的痕跡。但是從阿花描述的過程來看,她似乎並未遭到唐西樓的強姦--若是真的受過,恐怕也不會是那個狀態。
我想了又想。總覺得事情有點蹊蹺。
在門口等了一會兒,阿花便出來了,手裡還拿著馬傑替換下來的髒衣服。阿花看到我嚇了一跳,說飛哥你怎麼還在這啊?我笑嘻嘻道,我還有事情沒和馬傑說完。
我一邊說話,一邊觀察阿花的臉色。
阿花的臉上還是有些淤青,神色間也有著驚魂未定的恐慌,但更多的卻是劫後餘生的欣喜,也不像是被那個過的樣子--我雖然也沒見過女孩被那個是什麼狀態,但總覺得不該是阿花這樣。
阿花也笑嘻嘻的,說:“我看馬傑精神狀態不太好,所以讓他先歇下啦。飛哥,你要和他說話就進去吧。我去給馬傑洗洗衣服。”想當初馬傑是給我們洗衣服的,現在也有人給他洗衣服了。
我說你等等。
我叫住阿花,又問,昨天你被唐西樓的人綁架,沒發生什麼事吧?有沒有到醫院檢查一下?身體受傷的話。可不能掉以輕心啊!
我這番問話也是頗有內涵,如果阿花真的被那個過,那她肯定懂得我是什麼意思。阿花一臉沒有防備的意思,立刻說有到醫院去過,昨天晚上一到萬柏區去,便被人帶到醫院去檢查,所幸並沒什麼大礙,只是有些軟組織挫傷。
阿花摸著自己臉上的傷痕,說這些根本不算什麼,只要馬傑能好好的,她再挨多少耳光都行。
我看阿花對答如流。沒有任何遮掩或是痛苦的成分,心里便更有了一些底子。
阿花走了以後,我便進了病房。馬傑並沒有休息,而是坐在窗邊發呆。我走過去,拍了他後腦勺一下,說乾嘛呢?馬傑回過頭來,沖我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,說不干嘛。
我也拖了個椅子坐下,說我看阿花精神狀態挺好啊。馬傑點頭,說嗯,阿花非常堅強,我也要堅強起來,和三眼、唐西樓鬥爭到底!
我忍住心裡想要罵娘的衝動,小心翼翼地說道:“馬傑,你能不能和我說一下昨天的具體情況?”
“飛哥,我不想說。”
“說說吧……”
“飛哥,我不想回憶那些事情。”
“馬傑,我也不想戳你的痛處,可咱們接下來要對付唐西樓,又不能藉助三眼和蛇腳,就必須要對他有足夠的了解才行。知己知彼,方能百戰百勝,所以你就算再痛苦,也要和我說完。”我靈機一動,編了個藉口出來。
馬傑畢竟是職業的,分得清工作和私事,便立刻給我講了起來。說他昨天中午接到唐西樓的電話之後,便匆匆忙忙地趕到了金立大廈。進入唐西樓的辦公室以後,馬傑一眼就看到了被綁在牆邊的阿花。馬傑沒命地衝過去,卻被唐西樓用手槍逼停。
接著,唐西樓便用阿花要挾馬傑,要求馬傑為他效命。馬傑當然不肯,唐西樓便讓人暴打、折磨馬傑。折磨了整整一天,唐西樓也覺得累了,只好和馬傑討價還價,要求其出些錢來。
馬傑便告訴唐西樓自己藏錢的位置,而這個位置有些複雜,只有阿花才找的到,唐西樓便讓兩個手下跟著阿花回去拿錢……
聽到這,我忍不住了,說:“馬傑,你不是說阿花被唐西樓……那個了嗎?怎麼沒見你說?”
馬傑面露痛苦,說飛哥,你一定要逼我回憶嗎?我的心也跟著提起,說你說說看?
馬傑閉上眼睛,才回憶起那個畫面,說他被毆打的過程之中,有好幾次都認為自己不行了,所以想在臨死前去摸一摸阿花。唐西樓卻不讓馬傑得逞,還當著馬傑的面對阿花做出了喪心病狂的事?
“怎麼喪心病狂?”
“他抱起阿花,將阿花放到了其他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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