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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怎麼搞到這鑰匙的?他只有我這間籠子的鑰匙,還是所有籠子的鑰匙都有?他既然有鑰匙,為什麼沒早和我說?一瞬間裡,諸多疑問在我腦海之中產生,但是還不等我發問,王喜便說:“事不宜遲,你快救救他吧!”
四周梅花眾人也都一臉哀求地看著我,但我總覺得怪異的很,沉默一陣說道:“那萬一我剛出去,有人進來怎麼辦?”
王喜說不會的,現在是凌晨兩點半,要到第二天早上八點才會有人進來送飯。
我又吃了一驚,說你是怎麼知道的?
王喜微微側了側身子,說你仔細看看。
我看過去,只見他身後的牆上有些橫七豎八的刻痕,也不知是什麼意思。王喜解釋說道:“我的真氣運行一圈是一個小時,從我被關進來開始,就每隔六個小時,在牆上刻一道痕跡,以此來推算時間,不敢保證一定精確,但是前後誤差不會超過半個小時。”
說實話,從進來這間黑屋子開始,我對這位梅花的黨委書記從起初的看不起,到後來的刮目相看,再到現在的欽佩萬分,其中的心理轉變過程讓我都咋舌不已。
還是那句話,國家肯定不會派一群廢物到東洋來成立一個專門針對櫻花的組織。現在看來,還是我之前的認知太淺薄了。同樣不等我說話,王喜便著急道:“我知道你還有好多疑問,但是能不能先救了我兄弟再說?”
時至此刻,我肯定也不能見死不救,於是便點點頭,撿起地上的鑰匙就準備開門。但是千夏拉住了我,一臉疑問。剛才我和王喜說話,全程都是用漢語交流,而千夏雖然對華夏文化有些了解,也會一些漢語、漢字,但要毫無障礙地聽、寫漢語還是有些困難,所以並不知道我這是要幹什麼。
所以我又和她解釋了一遍。
千夏問我:“靠得住嗎?”
我看看四周這幫來自梅花的漢子,如果自己人都靠不住,那就沒人能靠得住了。我點頭,說放心吧。
如此,我便把鑰匙插進大鎖,咔嚓一聲把門開了,彎腰走了出去。從被關進來的時候起,我就不止一次地幻想過自己會怎樣逃出這個地方,萬沒想到會是用這種方式實現的。
只要能出來,那很多事就好辦了。
我出來以後,千夏也想跟著出來,但是我制止了她。我走到那名發高燒的漢子的籠前,他正輾轉反側痛苦不已,我看到他大腿上的傷口不僅發了炎,還在流著膿,已經相當嚴重了,這樣下去真會要命。
我觀察了一下傷勢,讓他忍著點疼,先用手把膿給他擠出來——我的手當然不干淨,這樣反而會讓傷口愈發感染,但是沒有關係,緊接著我便把手放了上去,源源不斷地輸送真氣進去。
我的真氣不僅能活血生肌,也能消炎清淤。真氣輸送進去的剎那,剛才還痛苦不已的漢子突然就躺平了,發出一陣陣的粗重喘氣之聲,聽著就跟高潮了似的。
我說哥們你忍著點,有點傷大雅啊……
漢子說道:“我忍不住,實在太舒服了,自從進來到現在,我都沒現在這麼舒服過。”
四周響起一片輕笑,王喜又朝我跪了下來,說兄弟,謝謝!
我說先別急著謝,這只是個開始,等全治好了再謝吧。
接下來的時間裡,我便源源不斷地為這名漢子輸送著真氣,眼見著他的傷口慢慢癒合,高燒也慢慢退下來,並且安穩地睡了過去,已經至少三個小時過去了。
而我,也累得不輕,自覺地回到籠子裡去,又把門給鎖上了。
鑰匙?
鑰匙我當然不會還給王喜,而是自己裝了起來。
不過王喜也沒朝我要,又衝著我磕了三個響頭,淚流滿面地說:“兄弟,謝謝了,真心的!我代表梅花上下172名成員感謝你!”
我累得夠嗆,靠在牆上擺著手,說王書記,你別磕頭了,您這麼大年紀,我真受不起啊。好了,現在能和我說說都是怎麼回事了吧?
王喜點頭,說好。
又說:“從頭講吧,反正時間還早。”
王喜告訴我,梅花成立迄今已經十三年了,當初成立的初衷十分明確,就是要對付櫻花、剷除櫻花。這十三年來,人員不斷更替代迭,但有一些人員是固定的,比如梅花的首領梅花將軍,還有身為梅花組織黨委書記的王喜,以及梅花之中戰力最強的十二個人,也就是外界孰知的“梅花十二少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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