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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到鄭午還能吹牛,說明他沒有事,我們都鬆了口氣。
我們趕緊把鄭午扶了起來,已經受了重傷的神谷一郎一臉地不甘看著鄭午——雖說受了重傷,但他看上去好像沒事人一樣,果然身體大了也有好處。鄭午同樣不服氣地看著他,說等我換了戰袍,咱們再好好玩一次哈。
娜娜同樣問了神谷一郎有沒有事,又叫來醫生為他處理傷口,接著又對我們說道:“今天謝謝你們大家了,這份恩情娜娜一定記在心裡;只是今天我們會中出了狀況,有好多事情需要處理,恕我不能親自送你們了。”
我們費了好大力氣才幫娜娜闖進醫院,連坐都沒來得及坐一下,娜娜就下了逐客令,頗有點過河拆橋的意思。不過也能理解,畢竟她的爺爺剛剛去世,會中又有一堆事情要做,肯定沒時間也沒心情再招待我們了。
猴子點點頭,說你忙吧,改日咱們再敘。
千夏也和娜娜說了再見,便和我們一起準備離開。我們幾個扶著鄭午剛走兩步,身後突然又傳來娜娜的叫聲:“師父。”
回頭一看,娜娜已經從病房裡出來了,正站在走廊中間看著我們。準確地說,是看著鄭午。娜娜的面色平靜,沒有不捨也沒有仇恨,一字字說道:“師父,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師父,謝謝你曾經的指教,我會永遠銘記在心。我還是那句話,希望我們都把那件本就不該發生的事徹底忘掉;以及,因為一些原因,我們以後也不能再來往了,從此就相忘於江湖吧。”
這是要和鄭午斷絕關係,鄭午張了張嘴巴,似乎欲言又止,但最終只是點了點頭,說好。
然後,我們便繼續往外走去。出了醫院,鄭午就像沒事人一樣吹著牛逼,問我們剛才看沒看見神谷一郎的兩個熊貓眼,那就是他打的。我們幾人都附和著他,說看到了看到了,千夏卻因為很少和鄭午相處,當即有些不滿地說:“一無道人,你怎麼沒心沒肺呀?”
鄭午愣了一下,說怎麼了?
千夏:“你說怎麼了,娜娜姐都難過成那樣了,你怎麼說走就走了,也太無情了一點吧。”
鄭午說我沒看出來她難過啊,再說是她趕我走的。
千夏氣得還要再說,我趕緊把她拉到一邊,說不管娜娜到底想不想讓鄭午走,可是現場那麼多組長都在,神谷一郎也在,鄭午留下來也不合適,離開才是對的,你就別說他了。
有我相勸,千夏也不言語了,但明顯的很不高興。
醫院外面,那位警視廳的廳長還在等候,猴子過去和他說了幾句話,得知事情已經解決完畢,廳長便撤退了。今天任務完成,我們也分道揚鑣,猴子回洪門總部,黃杰回青族總部,我和千夏則回稻川會的分公司。
我們問鄭午去哪,鄭午悶悶不樂,說不用我們管,一個人走了。猴子說算了,讓他一個人冷靜冷靜吧。
回去的路上,千夏也悶悶不樂的,我以為她是因為娜娜和鄭午的事不開心,便安慰她說,男女之間在不在一起也要看緣分的,不能說因為發生過什麼就道德綁架,我們華夏都沒這樣封建的了,東洋應該更不至於吧?
結果我哄了半天,千夏卻說不是因為這個事,我說那是因為什麼事?千夏囁嚅了半天,才說東洋這幾天發生的事有點多,先是洪門的龍頭死了,接著青族的族長也死了,然後住吉會的會長也遇害了……感覺就像是被詛咒了一樣,有點類似於連環死亡套,她很擔心接下來會輪到她的父親。
我聽完就樂了,摸著她 的頭說你也想太多了,你說的這三個組織的大佬之所以遭遇不測,那是因為一來他們的身體本就不好,二來遇到手底下的人爭權奪利;咱們稻川會又沒有這樣的事,你爸的身體那麼好,會裡也沒有人居心叵測,不會有問題的。
聽了我的安慰,千夏才好一點了,說希望如此吧。
在我們回去的路上,住吉會會長西口茂男遭遇不測的消息已經傳遍東洋的整個地下世界,娜娜也把訃告發到了各處。一時間,人心惶惶,因為這些天來死掉的大佬實在太多了,誰都懷疑這背後會不會有著一場更大的陰謀,或是一場更加劇烈的暴風雨即將到來?
我和千夏回到分公司後,清田次郎果然將我們叫了過去,讓我們解釋一下這幾天發生的事情。我就像對千夏說的那樣,七分真、三分假的和清田次郎講了一下,說娜娜的師父一無道人本身就是我的朋友,我不能見死不救,所以才孤身犯險;遭遇困境之後,得虧另外兩個朋友,也就是洪門的龍頭孫孤生和青族的族長黃杰相救,所以我們後來
又一起幫助娜娜奪回大位……
如此種種,娓娓道來。說謊話的最高境界就是夾雜著真話,而且還是大量的真話,也由不得清田次郎不信。清田次郎沉吟一會兒,說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你和娜娜應該都欠下他們兩個人情了,你打算怎麼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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