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猴子躺在地上,喘著氣道:“千萬、千萬不要將我們五人集齊!”
喬木奇怪,說為什麼?
猴子笑了起來,說我們五人一齊,神龍就會出現,而這條神龍不會滿足你的願望。只會把你殺掉!
“操!”喬木知道又被猴子耍了,又狠狠踹了他一腳。踹了一腳還不過癮,還要再踹,蕭木趕緊將他攔住了,說大哥,你別打了,再打他會死的,對方要的可是活口!
喬木哼了一聲,這才把腳收了回來。
而我心中奇怪,不知道那個要活口的“對方”又是誰,難道是倉天?可是倉天要我們的活口乾嘛?如果不是,那就是說青海七雄的背後還有第三方,這可把我給弄糊塗了。狂龍的背後是青海七雄,青海七雄的背後又是誰?
我覺得這事情似乎越來越複雜,但歸根不變的只有一個,那就是我們幾個都很危險。
喬木又回頭問狂龍,說你確定另外兩個今晚會過來嗎?
狂龍有些猶疑,說不太確定,但我確實把消息放出去了,至於另外兩個會不會來救人,那我就不太清楚了……喬木一聽,便信誓旦旦地說,他們肯定會來的,上次風大帥奉中央的令,差點槍斃了其中三人。另外兩個馬上就來救了,可見這是他們的常態。
狂龍似乎也知道上次的事,嘆著氣道:“是啊,若不是途中出了變化,他們幾個早就死了。也就輪不到我們風颱遭殃了。”
他們幾人說了會兒話,鞋拔子便說幾位前輩還沒吃飯吧,我帶你們吃點飯去。喬木等人長途跋涉,確實還沒吃飯,便說咱們走了,會不會出事?狂龍說不會,整個小鎮都是我的眼線,他們出現的話我會立刻知道的,而且整個麻將館內外也佈滿了我的人,除非他們會隱身術,否則絕對進不來的。
你看,人有時候真不能把話說的太滿,狂龍要是知道我已經在麻將館裡輸了好幾百塊錢。而且現在就在窗戶外面趴著偷聽他們說話。還不氣得當場背過氣去啊?
喬木倒是也挺信任狂龍,說好,那我們就去吃飯吧,不過我們必須要盡快回來,省得期間出了亂子。
如此,狂龍便交代了一番,便和喬木等人一起出去了,屋子裡只留下五個人看守猴子他們。
這五人都有槍。
如果是我單獨面對他們,我還真不畏懼,最多一分鐘就搞定他們了,可打鬥聲勢必會引起樓下其他人的注意。沒有辦法,我只好按著原路返回,又返回了二樓的台球廳裡。
台球廳裡依舊寂寥,沒人注意我的動作,我故作悠閒地下了樓去。一樓則是人聲鼎沸,嘩啦啦的洗牌聲不絕於耳,我剛走到門口,只見迎面走進來一個人,正是鞋拔子。
我的心一下就吊起來了,還以為狂龍和喬木也跟在後面,那我可就立刻完了。還好,鞋拔子是單獨回來的,身後並無其他人在,鞋拔子一看見我,立刻興奮起來,拉著我胳膊說:“哎,兄弟,你去哪兒啊,咱繼續玩唄!
”
我剛準備說我不玩了,就看見門外狂龍走了過來,我倒吸一口涼氣,趕緊拉著鞋拔子回頭,說走走走,咱們打麻將去。鞋拔子也高興,說兄弟,我就喜歡你這種不服輸的
精神,和曾斌是一模一樣的。
媽蛋,我隨口提了一個曾斌,還真就和曾斌扯上關係了?
我和鞋拔子坐下以後,狂龍就進來了,不過他只是和門口的人說了幾句話,門口的人給了他一茬子錢,狂龍便離開了。我鬆了口氣,這一路還真是驚險萬分。
但是我剛坐下,總不能立刻就走,只好陪著鞋拔子玩了兩把,沒想到我運氣爆棚,沒一會兒就贏了一千多。鞋拔子都目瞪口呆,說兄弟,你真夠可以的啊,沒想到還是位高手?
高手個蛋,我對麻將一知半解,我爸和我媽都不玩這個,所以我也沒這方面基因。我贏了錢,就更不好意思走了,可我又必須要走,我得和馬傑聯繫一下,看看他那邊什麼情況了。
於是我心一橫,把面前的錢一推,正要離開,就听見鞋拔子高聲叫了起來:“喲,曾斌,稀客啊!快來快來,你家親戚也在這呢! ”
我勒個大草!
人生還有這麼巧合的事?!我隨便編了個名字,現在這個人物就出現了,老天你確定不是玩我來的?
“親戚?什麼親戚?”曾斌一邊說一邊走過來。
我的心裡猶如奔過一萬頭草泥馬,過去四年積累下的所有經驗,現在一個也用不上了,我也根本從來沒遇過這種事啊!對面的鞋拔子指著我,說這是你家親戚啊,你不知道嗎?
我的頭皮發麻,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了,我都做好硬闖出去的準備了。我回頭一看,一個滿臉麻子的中年漢子正走過來,我硬著頭皮說道:“姑夫,是我啊。”
同時,我暗暗伸開雙手,張開兩個爪子,準備血戰麻將室。然而曾斌看了我一眼,卻摸摸我的腦袋,說侄兒,你怎麼上這玩來了?
我一下愣住,有些驚訝地看著曾斌,而曾斌卻是滿面笑容,就好像我真的是他侄子一般。我懵了,真懵了,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,我仔細看了一眼這個曾斌,確定我從來沒見過他。
那他為什麼要幫我?
難道說,他真有個和我長得一樣的侄子?難道說我爸在外面還有私生子?以他年輕時的風流程度,也不是沒有可能……呸呸呸,我在亂想什麼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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