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龍公子乾掉了黑標,張火火幹掉了別三,眼鏡蛇幹掉了鳳尾,只剩最後一個最弱的錐子。我覺得以猴子他們的智商,哪怕是不用武力。收拾他也跟玩兒似的,所以我很放心地一個人跑到外面吃餛飩。
丁三塵說的黑暗三日,現在已經是第二天,我們已經完成了十之七八,只剩最後一個狂龍,應該也不是問題。
可就在這個時候,猴子就打來了電話,而且只說了一句話,然後就把電話掛掉了。
有一瞬間,我在揣測猴子這句話的真偽,因為他經常開玩笑麼。可是後來我覺得不對,猴子一般不會在這種事上開玩笑,我回過去電話。沒有人接,又給黃杰、鄭午打,還是沒有人接,然後又給和猴子他們一起去的兄弟打,依舊沒有人接。
我越來越著急,一遍一遍地撥號,最終,有個電話被撥通了,我幾乎用吼著問道:“你們現在什麼情況了?!”
我多想听到裡面傳來一連串哈哈大笑的聲音,多想再被猴子玩弄一次。但是……
“左飛。你好,再見。”
對方只說了六個字,然後就掛掉了,我聽得清清楚楚,正是狂龍。
我的腦子一陣暈眩,我知道猴子他們現在身負重傷。絕對不是狂龍的對手……我的手在發抖,一使勁,竟把麵前的碗給捏碎了,餛飩的湯也灑了一桌。
我告訴自己要冷靜,一定要冷靜。
我先給馬傑打了個電話,馬傑說他會馬上調查情況。可是我知道,狂龍這人非常神秘。馬傑一連幾天都查不到他的下落,這次恐怕也懸。於是,我又給張火火、龍公子、眼鏡蛇分別打了電話,讓他們帶上各自的部下,裝備上各自最好的武器,出發……
我必須到現場去看一看。
十多輛麵包車浩浩蕩盪地駛出城區,朝著奶東村所在的山區出發。路上,龍公子和張火火不停安慰我,說猴子他們吉人自有天相,一定會沒事的,而我始終沒有說話,一張臉陰沉沉的。
車子不能開了,我們就近搶了幾輛摩托,三三兩兩地先趕過去,其他人則全部跑步前進。最終,天快擦黑的時候,我和龍公子、張火火、眼鏡蛇,還有幾個兄弟先到了奶東村。
遠遠地就能看到,幾十個村民正圍在一座屋前,現場還有幾輛警用的摩托車。我們迅速奔過去,人群紛紛散開,只見裡面的屋子兩邊院牆已被炸毀,現場還橫七豎八地躺著許多人。
我粗略地看了一眼,發現並沒有猴子、黃杰和鄭午的屍體,但是看見了和他們一起過來的幾個兄弟,全都死了。
現場的幾個警察正在拉警戒線,我衝過去查看,他們問我是誰,我說我是風颱區公安局長丁三塵派過來的,這個案子涉及到風颱區的黑幫火併,你們現場有什麼線索?
我做久了老大,身上自然有一股威儀,而且身後還跟著不少的人,他 們倒也不敢懷疑我的身份。一名年紀較長的警察告訴我,他們也是剛過來,並不清楚之前的情況。
我又問他,屋子的戶主在不在?
警察說在,但是受到了一點驚嚇,正有同事在向他問話。我說走,帶我去看看。警察便把我帶到一邊,有兩個警察在和一位六十多歲的老漢說話,這老漢就是屋子的戶主,果然有些被嚇到了,一張臉慘白無比,連話都說不利索,咿咿呀呀的。
我遞給他一支煙,說大爺,你別著急,慢慢說罷,從頭開始說。
老漢抽了口煙,情緒終於慢慢緩和下來,講給我說,一開始是有人介紹,說有四個城裡的要在他這裡住幾天,有口吃的、有張床睡就行,酬勞是兩百塊錢。
老漢覺得這買賣不錯,便同意了,昨天夜裡,這四個人便來了,先在這裡住了一晚上,但是他們打牌,吵得很,攪得他一晚上沒睡好。他很不高興,但是看著幾個人都很兇,也沒敢管。
第二天,也就是今天中午,老漢正在廚房給他們做飯,又進來十多個人,領頭的三個似乎身上有傷,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。
兩邊應該是不認識的,但是剛說了幾句話,不知怎麼回事就打起來了。片刻之後,先前來的那四個人就全死掉了,剩下的十來個人又讓老漢給他們做飯。
老漢不敢不從,又依言給 他們做了飯,有個身材挺瘦的傢伙最能吃,一連吃了三大碗。然而就在這時候,又有一幫人包圍上來,把他家的屋頂和院牆都佔滿了,足足有七八十個。
那個吃了三大碗飯的瘦子也夠彪悍,不聲不響地就摸出來兩顆手雷,往兩邊一丟,“轟”的一聲,把他家院牆都炸塌了,也將那些人炸的人仰馬翻。不過,這兩顆手雷雖然炸了不少,可還是扛不住對方人多,那十幾個人還是被包圍了……
現場發生了一場血戰,那三個人都很能打,幹掉了不少的人,但是他們身上有傷,最終還是被人給按住了。再後來,老漢就不敢看了,低下頭去藏在廚房的灶火旁邊不敢出聲,直到過去很久,他才抬起頭來,發現人已經走的干乾淨淨,現場只剩下一堆死屍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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