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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杏花溝周邊的山脊和樹林裡,佈滿了來自三晉各市的好漢。
從東城開始說起,有王瑤、毛毛、豬肉榮、裘開心;再到西城,有天龍、三碗酒等一干人;還有龍城的蛇腳、金寶等,就連與世無爭的林奕都來了,孫家也來了不少人。木石和陳叔、羅海生等等,霸王皇權的人當然也不會少;以及大同的朱老四、朔州的葉非花,呂樑和忻州等地也各有人來,就連先前被派去河北、內蒙和津城的王厲、劉明俊和斌子也都來了。
而且人員在不斷增多,四周已達兩三千眾,真真是一場群英薈萃。
之前只有幾十個特警把守的時候,大家不是不能一哄而上地救出我們幾個,只是那樣的話,就代表要和中央徹底翻臉--哪個腦子進了水的,會貿然做出這種決定?
猴子不在主心骨成了我,所以我也一再告誡大家。說千萬、千萬不要衝動。實在不行,我們還有後路,馬傑不是挖了條地道嗎?我們逃走就是,天南海北哪都去得,就是華夏容不下我們,還有世界各地嘛。
可是就在十分鐘之前,那條辛辛苦苦挖出 來的地道被風大帥給毀去了。風大帥氣憤不已,覺得我們是在他的眼皮底下耍花樣,還命人朝著空中放了一梭子子彈,以示絕不向犯罪份子低頭的決心--其實他冤枉我們了,那條地道是在他沒來之前就 挖好了的。
風大帥憤怒,我們三個嘆息,馬傑他們卻是驚詫。
最後一條後路被堵死了。那麼如果幾個小時之後,中央沒有下來命令釋放我們幾個,那我們幾人豈不是必死無疑?眾多骨幹立即聚在一起商討對策,在杏花溝村口的一株老槐樹下,眾人爆發激烈的衝突。
王厲、斌子、毛毛、葉非花等激進派表示要和風大帥、青海七雄血拼到底。和中央鬧翻就鬧翻,反正我們駐守三晉,愛咋咋地;而木石、朱老四、裘開心等保守派認為,我們可以提出訴求、可以威脅、可以抗議,但絕不能和國家正面交鋒,那樣會使我們全滅。
猴子不在,我們幾人被大兵嚴格看守,也無法和外界交流,現在缺乏一個能夠一錘定音的主心骨,所以大家爭吵不休。
怒極了,王厲便罵。說怕死的就滾蛋,左飛是我妹夫,反正我要救他!
木石說我不是怕死,倘若能用我的命去換左飛他們的命,那我一定會這麼做的。現在問題的關鍵是,牽涉到山西數千條兄弟的命,到底值不值得?
眼看著太陽逐漸升高,中午十二點就快到了,眾人依舊亂成一鍋粥,始終沒有一個定論。葉非花看著眾人爭吵,突然起身走到一處小土坡前,問道:“妹子,你怎麼看?”
葉非花這句話一出口,所有人都看了過來。因為葉非花問的是王瑤。在這麼多三晉英豪之中,王瑤的資曆算不上是最深的,輩分算不上是最高的,年齡也算不上是最大的,可大家不知為何,突然很想听聽她的意見,也準備將她的意見當作最終的定論。
王瑤坐在小土坡上,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遠處的那兩排平房,其中一間屋子裡囚禁著自己的愛人和朋友,她已經這樣直勾勾地看了半個多月,連話都很少和人說起。
這些天來,她每一天都在飽受煎熬之中,每一刻都想飛到那平房之中和自己心愛的人見面。這些年來,他們曾遇過許許多多的困難,可毫無疑問,這是最巨大、最艱難的一次。
直接面對中央級別的大佬,就連最後一條退路都被堵死,似乎任誰都沒辦法救他們了。
要這樣坐以待斃麼?
顯然,王瑤心中的答案是否定的,她不是那樣的性格,也不是那樣的人。四周安靜下來,都在等著王瑤作答。王瑤的眼神之中充滿堅定,嘴唇輕啟,只說了一個字:“打。”
打!
這就是最後的答案,要和國家正面交鋒!
木石輕嘆了口氣,知道已經沒有迴旋的餘地,在這些年輕人面前,似乎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他們,即便粉身碎骨、刀山火海,也休想攔住他們!
王瑤繼續說道:“還有,通知各兄弟們,不願參戰的可以離開。”
沒有人動。
都這樣了,誰還會走?
物以類聚、人以群分。這四年來,能入我們的眼、能加入我們這個團伙的,就沒有一個慫的、窩囊的。
“那還等什麼?”王厲直接站起身來,說道:“那就沒必要再等到十二點了,現在就和他們幹吧!”
“不,再等等,或許猴子會回來呢。”
王瑤的一句話,王厲又坐下來。王厲嘴裡嘟囔,說那小子直接失踪了,不會是害怕了,自己先跑路了吧?王厲和猴子素來有隙,時不時就要埋汰、挖苦猴子兩句,大家也都習以為常,但是沒人相信王厲的話,因為大家知道猴子不是那樣的人。
於是大家就繼續等下去。
到十一點半的時候,依舊沒有猴子的消息,而對面的風大帥已經要求全員待命,幾千號官兵排好陣型,持起槍來對準樹林這邊,以防山西群豪突然生變。
可想而知,就算不用青海七雄出手,單單說這幾千條槍,無論來多少高手都要灰飛煙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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