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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都是心裡一震。
“家主……”木石的聲音都有點哆嗦了。
猴子作為孫家家主,為了守護孫家的安寧,要殺趙青山情有可原。可是趙青山雖然殺人的次數比救人的次數要多,可兩者仍不能相提並論。趙青山每次殺人,或是殺一個。或是殺兩個,便會被控制住;而趙青山每次救人,無一不是救孫家於極度危難之中,一救便是一大家子數百口人。
趙青山所救之人的數量,遠比所殺之人的數量要多的多。功過相抵,仍是餘了一大截功出來,趙青山仍對孫家有救命、救族之恩。可是現在。猴子竟要殺了趙青山。
是殺,而不是趕。
若是趕走趙青山,孫家毫無罪過,卻苦了外面的一些無辜百姓。可以想像,趙青山會殺死多少的無辜之人。到最 後,無非兩種結果。一是趙青山殺死更多的人,一是被國家機器碾壓。
為了避免更多禍事,猴子選擇就在孫家解決趙青山。
“沒有別的選擇了。”猴子摸著記載著趙青山生平的資料的捲宗,說道:“你們也看到了,近年來,趙青山的功力日益增近,也越來越難對付了。這樣下去,不止是劉老師傅一個人要走……”
劉老師傅這一次雖然沒走,不代表下一次就不會走;眾人這次雖然沒走,不代表下一次就不會走。只要趙青山還在。這個隱患就不會消除,孫家還能瞞得了多久?
生死在前,你能指望多少人,願意和孫家共存亡?
“麻醉針的效果能有多久?”猴子問道。
“以趙青山的體能,最多兩個小時就醒過來了。不過照常規來說,趙青山醒過來後,會'正常'一段時間的……”直到此時,木石還是不希望趙青山被處死,畢竟趙青山曾救過他的命。
“那好。別耽擱太多時間了。左飛、黃杰,這事交給你們了。木石,你帶他們去吧。”猴子看向我們兩個。
我和黃杰點了點頭。
木石輕嘆了口氣,朝著門外走去,我和黃杰緊隨其後,猴子站在書房之中沒有離開,他的身子在陰影之中顯得極其落寞。我和黃杰跟著木石。一直走到孫家的禁閉區域,又走過一條長長的、陰暗的走廊,這條走廊的牆壁上佈滿了各種觸目驚心的爪痕和血跡斑斑。
一直走到盡頭,木石推開一扇暗紅色的門,這是一個空蕩蕩的房間,四周的牆壁都是鐵皮所鑄,上面依舊佈滿各式各樣的爪痕,有些地方甚至憑空凹進去一大塊,可以想像趙青山的力道有多恐怖。
這樣的力道,怪不得可以隨便把人的身體撕裂,這就是纏龍手練到至高處的極大威力啊!倘若不是現代火器的存在,簡直不敢想像還有何物能夠鎮住趙青山這樣的高手。
我忍不住在想,周明和趙青山,究竟誰厲害一些?
周明不過三十左右,就算他從娘胎就開始練功,也不過練了三十年,而趙青山從年齡推算至少超過九十歲了,真是一個級別的嗎?
木石走到房間中央,低頭掀開一個和地板磚形狀、顏色一模一樣的鐵皮蓋子,一道通往地下的石階便出現在我們面前。裡面一片黑暗,彷彿能將一切吞噬。
木石邁步走了下去,黃杰也邁步走了下去。
怪了,這倆人也不怕摔跤?我拿出手機,調出手電筒模式,一道微弱的光芒照亮前方。地窖很深,走了約莫兩三分鐘方到盡頭,盡頭處是一塊平台,空氣中的味道不太好。
陰暗、潮濕、憋悶,在這種地方呆久了,正常人也要走火入魔吧。
木石掏出火柴,點亮了牆壁上懸掛的幾盞燈燭,一個像模像樣的石造居室便出現在我們面前。石室裡有床、有馬桶、有水缸,還有一台小型的老式收音機(有信號嗎大哥),床是水泥鑄就而成,上面鋪著一些稻草,稻草之上躺著一個人,被重重鎖鏈纏住,正是已經被麻醉過去的趙青山。
趙青山正在昏睡之中,看上去人畜無害,就是個平平常常、普普通通的老頭子,和剛才那個氣吞山河的惡魔判若兩人。
“動手吧。”
黃杰說著,便摸出他的迴龍刀來,朝著趙青山走了過去。無論什麼時候,黃杰都是最果斷的一個。猴子叫我倆一起來動手,現在看來我只是個負責打醬油的。
我便站在一邊,看著黃杰動手。
我和趙青山沒有多深的感情,除了覺得他和我都是練纏龍手的,所以有點惺惺相惜之外,其他的倒沒什麼,所以也沒覺得有多心疼。而黃杰,則更不必說了。
從頭到尾,壓根都沒和趙青山發生過什麼牽扯。
這也是猴子派我倆來動手的原因吧。
黃杰走到趙青山的床前,毫不猶豫地便舉起刀來砍了下去。黑暗中,一道藍光閃過,眼看著趙青山的身體就要一分為二,忽然呼的一聲,如同狂風吹過一般,就听“鐺”的一聲,黃杰的迴龍刀被格擋開來,這一刀終究沒有傷到趙青山。
木石站在床邊,手持一截斷劍,指著黃杰說道:“不能殺他!”
黃杰聳了聳肩:“這是猴子的命令,你和我說有什麼用?”
“趙青山是我的救命恩人,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被人殺死!”
黃杰又聳了聳肩:“這是猴子的命令,你和我說有什麼用?”
“若是想殺趙青山,就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吧!”木石咬著牙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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