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鄭午還是沒有說話,似乎已經默許。
教學樓前面的空地上稀稀拉拉地躺著幾十個人,現場更多的是走來走去的警察,不時探查、詢問地上的傷者,然後等著救護車的到來。
有時候想想警察也挺不容易。老是乾這種擦屁股的事。
李松鶴陪著一個領導模樣的人。似乎正在給他講述剛才的情況。最倒霉的無疑就是李松鶴了,這一場混戰過去之後,他這保衛科長算是保不住了。至於我們則沒什麼事情,因為戰鬥是斜眼王和柯向文跳起來的,我們只是被迫自衛而已,要處理也是處理他們兩個。
不過,他們既然敢這麼做,估計也把這些東西置之度外了。
這場戰鬥,對他們來說算是尊嚴之戰了。只可惜,最後還是敗的一塌糊塗,煤化工系最終還是要落入我們之手,一統龍理也是順理成章的事。
想到柯向文,我還是憋著一肚子的火,我本有心向明月,奈何明月照溝渠。他對斜眼王這麼忠心耿耿。倒是讓我有些嫉妒斜眼王了。
看來這四年來,他們確實積累了足夠深厚的感情。實在水潑不進、針插不能。就如同一男生在泡妞的時候用了卑鄙手段,雖然最後這個女生得知了真相,但她還是愛這個男生愛的無法自拔,這應該就是柯向文對斜眼王的感情了--雖然用男女之事比喻有些失妥,但意思是差不多的。
就算斜眼王使過卑鄙手段,也經常懷疑柯向文,但依舊擋不住柯向文的一顆赤誠之心。
得此兄弟,夫復何求啊。
我休息了一會兒,便給鄭午接了胳膊,說咱們去孫家吧。鄭午沒有說話,站起來跟我們走。我和猴子像押犯人一樣押著鄭午,生怕這小子突然跑了。剛走了沒幾步。便有警察過來盤問我們,不過看我受了很重的傷,肚子往下全是血,也趕緊讓路讓我們先走。
我們繼續往前走去,警察在後面還嘆氣,說現在的大學生啊。咋就這麼不珍惜自己的學業……
我們走出去十幾米遠,就听見身後突然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:“阿文!”
阿文?!
我們回頭去看,只見不遠處斜眼王趴在地上,正拉著一個人的胳膊,不停地哭喊著。地上躺著的那人正是柯向文,不過看上去已經昏迷不醒--也是,被鄭午那狂風驟雨的一頓捶,能不昏過去嗎?
幾個警察迅速跑了過去,斜眼王大喊著:“來人啊,我兄弟死了……”
我們仨都吃了一驚,柯向文死了,怎麼可能?!
鄭午也一下慌了,說不可能啊,我雖然打了他好多拳,但是都很有分寸的,不可能把他打死!
這個我們相信。
我們都知道這是在學校,而不是在外面,面對的是大學生,而不是社會上的爛命仔。以我們混跡多年的經驗,絕對分得清孰輕孰重。死個爛命仔,警察都懶得查,可死個重點大學的學生,那性質絕對就不一樣了!
所以,無論是猴子還是我,亦或是黃杰和鄭午,都不可能殺掉一個學生--尤其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,那絕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。
鄭午在正常的狀態下,不殺柯向文我們是相信的。
可是,他剛才還因為岔氣而手腳失控……柯向文是不是他殺死的,這就說不上來了!
與此同時,幾個警察已經圍了上去,其中一個大喊道:“這人沒了呼吸,趕緊叫救護車來,看看還有沒有希望!”
那是個老警察,可想而知經歷過多少生死,他能這麼說話說明柯向文是真的死了。鄭午搖著頭,說不可能、不可能,我絕沒可能殺了他!
猴子低聲道,先不管可不可能,咱們先離開這個地方再說!
猴子這麼說是對的,如果真是鄭午殺的,我們只有離開現場才能護得鄭午安全,事後花錢找人背鍋什麼的也有的選;可倘若他現在就被抓了,各種證據一遞交上去,即便我們幾個都是手握重權之人,想翻雲覆雨就沒那麼容易了!
出了人命那可是大事件,眼見現場已經亂成一鍋粥,各種警察蜂擁而至,我們三個只管低著頭往前走。就在這時,斜眼王突然大喊:“是他,就是他殺了人的,那個中間的大塊頭!”
鄭午站在我和猴子中央,正是個大塊頭,像施瓦辛格一樣的大塊頭,實在太容易吸引人的目光了。
“站住!”數個警察朝我們這邊跑了過來。
絕對不能讓鄭午被抓住!扔樂島圾。
猴子推了鄭午一把,說你趕緊走!便回過頭去持刀朝著那些警察衝去。我也沒有二話,立刻陪同猴子朝著一眾警察奔去。鄭午不敢停留,立刻撒了腿的往前跑。
“站住,站住!”警察大喊,甚至有人對著天空放了一槍。'
前面也有警察攔著鄭午,而鄭午實在跑的夠快,再加上他的天生神力,迅速 便將那些警察給撞開了,以更快的速度朝著外面衝去。
我和猴子也攪入警察之中,使出各種手段糾纏著他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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