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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什麼問題?"這次連猴子都納悶了。
"我剛發現,這車沒有剎車。"馬傑又擦了把汗。
眾人都是一臉吃驚加震驚,眼看距離診所越來越近,馬傑竟然說這車沒有剎車?猴子一把抓住馬傑的衣領怒吼:"怎麼會沒剎車的?你找車的時候就沒仔細查驗清楚?你簡直就是個廢物啊!"
馬傑哭喪著臉:"猴哥。是你找來的車啊。"
"哦對。"猴子又坐穩了,淡定地說:"人非聖賢,孰能無過?再說小問題而已。沒有就沒有嘛,咱們一定會有辦法的。"
眾人:""
我大吼:"那你倒是說說有什麼辦法啊!"
"你別著急,我正在想。"
到了診所門口,猴子的辦法還是沒想出來,馬傑只好在街上繞圈。此時凌晨四點多。街上幾乎沒有車子,所以倒也不怕撞了別人。轉了三圈之後,猴子一拍大腿。
"我們可以把腳伸出去。利用鞋子和地面的摩擦力使車子停下來。"
眾人:""
"怎麼,你們覺得我這個辦法不好嗎?"
我:"你先伸出去試試?"
"好了,還有一種辦法,馬傑可以開車往一邊牆上蹭。利用和牆壁的摩擦力停下車子。不過我不建議這個法子,因為停下來之後,車子可能就報廢了"
"就用這個法子!"我們怒吼。
馬傑立刻照做,朝著一邊牆壁蹭了過去。"喀拉喀拉"車子刮出無數火花,在經歷一系列的驚心動魄之後,車子終於停了下來,一邊車身也幾近於報廢,為此黃杰和鄭午都趴到了我的身上,坐在副駕駛的猴子更是快要騎到馬傑身上了。
因為沒有擋風玻璃,猴子直接從前面踩著引擎蓋跳下了車。
"我的車啊"猴子趴在車身上痛哭起來。
我們幾個都下了車,誰也沒管猴子,唯有馬傑拍著猴子的肩膀說:"沒事啦猴哥,車子沒了還能再買一個,咱們人沒事就行"
我們扛著張冠和李戴來到診所門口,這邊已經來到西城的郊區,四周都昏暗無光,診所也漆黑一片。猴子卻徑直走上前去拍門:"老孫頭,老孫頭!"
過了一會兒,診所的門便被打開,一個面容滄桑的老人出現在門裡。老人眼光一喜:"是小少爺!"嘿,果然是舊識,再聯想到這人的姓,莫非他也是孫家的人,隱姓埋名的住在這裡?
"我這有兩個朋友手上了,麻煩您給看看。"猴子繼續說道。
"好的,快進來。"
我們走進去,把張冠和李戴放到裡面的輸液床上,老孫頭把門關上,走過來查看二人的傷勢。張冠和李戴都是渾身鮮血淋淋的,但還是張冠傷的比較嚴重,他的前胸被黃杰的迴龍刀劈開了一大塊,如不及時救治肯定會失血過多而亡。
老孫頭掂量過後,先為李戴止了血,便立刻為張冠動起手術。
我們無所事事,便在前廳看起電視,鄭午個沒心沒肺的已經靠在沙發上睡著了。這時候,猴子才給我們講起老孫頭的來歷,原來他不是孫家的人,而是孫孤命在西城時認識的黑醫,這人醫術了得,但是沒有行醫執照,後來就發展成了孫孤命在西城時的私人醫生,自家兄弟受了什麼不方便去醫院治療的傷?比如槍傷,醫院肯定要報警?,便會通通送到這裡讓老孫頭治療。
孫孤命和老孫頭很投緣,和他說過不少自家的事情,所以老孫頭也知道猴子,開口便稱他為小少爺。其實說真的,像我們這種人,混的越好、地位越高,能信任的人反而越少。
老孫頭能獲得孫孤命這種人的信任,那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。
"來老孫頭這,連我自己都沒計劃好,我就不信文龍這次還能追上來,我倒要看看他的情報系統能厲害到什麼程度。"說到這個,猴子恨得牙癢癢。
"其實你既然知道文龍今晚會來,不如早早做些準備,手榴彈、狙擊槍什麼的搞一些來,不是輕輕鬆鬆就把他幹掉了麼?"我忍不住說道。
猴子搖搖頭:"不,我不想那麼早幹掉他,我還想利用他釣出後面更大的魚呢。今天晚上的目標,就是收服張冠和李戴,拿下九中。"
"有把握麼?"我知道猴子自從來到新城區,就瘋狂地為自己手中攬著籌碼,因為我們越往後就越是知道星火的厲害。
"九成九。"猴子笑了。
後來,我們都趴在沙發上睡了一覺,直到第二天早上九點,老孫頭把猴子叫醒,說張冠和李戴醒了。老孫頭叫猴子的時候,我們幾個也醒了,除了鄭午。
猴子打了個呵欠:"醒就醒吧,讓他倆自個吃早飯去,我就不伺候了啊。"便翻了個身繼續睡,站在旁邊的張冠和李戴尷尬不已。
"我們我們去買飯。"張冠看了我們幾個一眼,回頭便出去了,李戴也緊隨其後。我還挺怕他倆趁機逃掉的,但看黃杰他們都沒反應,那我自然也就不管了。
話說回來,張冠這小子滿能耐的,昨天被黃杰傷的那麼重,今天竟然就能站起來了,能在新城區混有一席之地的傢伙果然不同凡響啊。
過了一會兒,張冠和李戴就回來了。聞見包子的香味,都不用別人叫,猴子自己就爬起來了,也不管是誰買的,抓過一個包子就大口啃了起來。一連啃了三個,張冠說道:"猴哥,夠吃不,不夠吃我再買點去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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