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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啊,終於到我大顯身手的時候了!”鄭午猛地從沙發上跳了起來,可惜酒喝的太多,晃了兩下。又昏昏沉沉的倒了下去,不過雙手還在胡亂擺著。
“小瘋子!”夏超啞然失色,臉色也跟著蒼白起來。
“怎麼?”猴子看著夏超。
“是小瘋子啊……”夏超念叨著這個名字:“人如其名,真的很瘋。在五中最有名的那三個人裡,他或許不是最有實力的一個,卻是行事風格最'瘋'的一個,而且做事不計後果、不擇手段!”
“怎麼說?”
“據不完全統計,小瘋子入學兩年,被他打過的學生沒有一百也有八十,是他們三個人裡打架次數最多的一個。這個人嗜血、狂躁、易怒,屬於打起架來不要命的類型,你要給他一刀,他就一定要還你兩刀。小林彪和三碗酒都比他厲害,但他們兩人都不願意惹小瘋子。
小瘋子瘋到什麼程度?有一次身陷重圍,被人 捅了十七刀,渾身上下鮮血淋淋的。還要拿著刀把帶頭的捅過以後,才匆匆忙忙地趕到醫院讓醫生給他縫針。醫生都說了,他要是再遲來個五分鐘,估計一條命都交代了!”
夏超說起小瘋子的時候一臉憂慮,對他來說這樣的人已經很神了,而我們幾個卻都哈哈哈地笑了起來。不為什麼,因為我們見識過比小瘋子還兇、還狠的角色,而我們到現在還活的好好的,而且我們瀕臨死亡的次數,可比小瘋子要多多了。
所以即便是瘋到這個地步的小瘋子。其實在我們眼裡也並不算什麼。
“你們……”夏超驚訝地看著我們。
“你覺得小瘋子的實力比起我們如何?”猴子搖頭晃腦地繼續問道。
“當然打不過你們,就是十個小瘋子也打不過你們,可是小瘋子帶了一百多個人啊,而且還個個拿著傢伙!”
聽到這,剛才還氣定神閒的猴子突然瞪大眼睛:“什麼,一百多人,還都拿著傢伙?”
我們幾個都是一臉“……”的表情,夏超說:“是啊。小馬哥剛不是說了嗎?”
猴子一拍腦袋:“哎呀,剛才不小心走神了。對方有一百多人,還都拿著傢伙,那還打個毛啊,走走走,趕緊走!”說完,便頭一個衝出包廂。
我也真是無語,看猴子裝了半天的逼,還以為待會兒要有一場酣暢淋漓的惡戰,結果最後來了個趕緊走?頗有“褲子都脫了你給我看這個”的感覺。不過話說回來,我們幾個雖然厲害,但是此刻赤手空拳,確實和一百多個手持武器的傢伙們不好打,況且我們還喝了酒,站都站不穩呢。還不如逃跑來的實在,大丈夫能屈能伸嘛。
“哎,每次為了團結,都得隱藏我的實力,你們太能拖我後腿了……”鄭午嘟囔著跟在我們屁股後面。
我們跑到ktv的門口,看見幾十米外影影綽綽,果然有百來號人手持武器洶洶而來,現在出去正好和他們撞上。猴子一回頭說:“走安全通道。”
“你們走吧,我來給你們殿後!”鄭午擺了個姿勢,穩噹噹地站在門口。
“拉走他。”猴子吼了疑似橫。
我和黃杰一人架著鄭午一條胳膊,急匆匆就往安全通道的方向跑去。鄭午還不情不願,埋怨我們拖他後腿,耽誤了他出風頭。我說不是不讓你出。你不是沒穿戰袍嗎?這樣一來,總算給了鄭午一個下台階的理由,鄭午說哦哦哦,沒穿戰袍是不好打,咱們走吧。
我們剛一拐彎,就听見大堂的門被闖開了,有人喊道:“他們在那邊!”身後頓時喊打喊殺,無數的腳步聲席捲而來。被這麼多人追打,不是我們的第一次,也不是我們的最後一次。我沒想到的是,我們都這麼厲害了,竟然還要被人追的跟喪家之犬似的,果然兄弟多很重要啊,單打獨鬥實在不行。
不過即便是逃亡,我依然興奮,不光是酒精作用,體內的腎上腺素嗖嗖直升,原來我真的喜歡這種生活。危險、刺激、緊張,分分鐘都能讓人高氵朝。
從後門逃出來是一條小巷,車不多,黑洞洞的,我們抓了緊的往前跑,剛跑出十幾米,身後喧囂聲又起,那百來個學生已經追了出來。
片刻之後,我們便從小巷跑到了主幹道上。我們幾個體力充沛,只管嗖嗖嗖往前跑,那點酒精完全不當回事。夏超天天跑,早跑出經驗來了,也完全不輸給我們。我們在大馬路上跑了一會兒,便遠遠地把那一眾人給甩開了。
我們七拐八拐,鑽了數條小巷,便把他們甩的徹底沒影了。
我們跑到一個居民小區,才停下來休息了會兒。好久沒有被人追的這麼狼狽,大家都呼哧呼哧地喘氣。等了一會兒,確定小瘋子沒追上來,我們才打了個車回學校去。趕回學校已經挺晚了,宿舍樓都關了門,我們翻牆進去,樓裡面也靜悄悄的,夏超跟著我們回我們宿舍。
走到我們宿舍門口,大家都傻了,我們宿舍的門已經沒了,而且宿舍裡面一團亂七八糟,能打碎的東西全打碎了,連床都被翻了過來,窗戶上一塊玻璃都沒有了,正呼呼地往裡吹著寒風。這破壞力實在太驚人了,不愧是傳說中的小瘋子啊,瘋成這樣也不容易。
看到這一幕,我們都氣的牙癢癢,猴子卻走進去左看右看,似乎在找著什麼東西。他翻來翻去,始終沒有找到,額頭上的皺紋越來越深。我問他在找什麼,他咬著牙說,小瘋子拿了他很重要的東西。
我們面面相覷,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,看猴子這麼憤怒,應該確實挺重要的。
我問:“猴子,那怎麼辦啊?”
“你說呢?”
“找他去唄?”
“走著。”猴子站了起來,面頰抽動。
入夜,宿舍樓裡靜悄悄的,大部分人都已經入眠了。我們幾個各自拿了傢伙,朝著小瘋子的宿舍走了過去。走廊燈光下,我們幾人的面色鐵青,沉重的能拾掇出兩塊鐵來,黃杰手裡的迴龍刀泛著幽幽藍光,夏超也像徵性的拿了一根鐵棍。馬傑沒跟著來,他在宿舍收拾著我們的床鋪,不愧是我們大家的小媳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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