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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這幫身穿和服的姑娘裡,我赫然看到了惠子的身影。
一開始我還以為我看錯了,因為這幫姑娘都化了妝,所以只是看著有點相似,我還覺得不太可能是惠子,她家裡應該不會缺錢,怎麼會幹這種事情?然而當我和她四目相對,她露出些許慌張神色的時候,我就知道我沒有認錯。
臥槽,真是惠子?!
我當時都看傻了,還記得前兩天,她還使勁糾纏著我,讓我做她的男朋友,被我打了一耳光後就銷聲匿跡了,沒想到竟然出現在這裡。惠子缺錢?不可能啊,她家開著武道館,她父親又是長詔郡第一高手,實在不像缺錢的樣子——難道說,是因為愛好?
我不知道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,但是毛利已經開始招呼大家選擇自己喜歡的姑娘,容貌出眾的惠子立刻受到大家的追捧,當即就有好幾個男生搶著要他。
有人好像認出惠子是旭川大學七姐妹的老大,當即在拓也的耳邊說了幾句,拓也不可置信地看向惠子,隨即露出驚喜的神色,立刻招呼惠子過去。惠子低著頭,默默走到了拓也身邊坐下,我不知這其中發生了什麼,所以也不會莫名其妙去截拓也的胡,所以選了另外一位姑娘,但還是忍不住一直去看惠子,因為實在太好奇了。
大家都坐下後,便開始喝酒、唱歌、玩遊戲,全世界的娛樂場所都差不多。我本來想好好和東洋妞玩玩的,但是現在也沒心思玩了,一直觀察惠子,坐我旁邊這姑娘就有點不高興了,問我什麼意思,是不是對她不太滿意。
我說沒有,我對你滿意的很,便從口袋裡摸出一大把日元來塞到她手裡。全世界在娛樂場所工作的姑娘都一樣,看見鈔票就眉開眼笑,喜滋滋地就把錢裝起來了,對我也更加的殷勤。
坐我旁邊這姑娘叫做愛子,這當然是個假名,和咱們那邊的麗麗啊、玲玲啊都差不多,出來幹這行的誰用自己本名?當然我也不會在乎這個,和愛子該怎麼玩就怎麼玩,我的日語雖然不是很好,但溝通起來也不至於太費勁。玩了一會兒,氣氛就熱烈了,大家基本都進入了狀態,有摸小手的,有親小臉的,還有過分的直接把手伸到姑娘衣服裡了。
還是那句話,全世界的娛樂場所都一樣。
拓也也是一樣,讓惠子陪了會兒酒,手和嘴便開始不老實了,不斷往惠子的身上摸、蹭、親,而惠子卻百般阻攔,就是不讓拓也得逞。看得出來,惠子不是欲擒故縱,不是在耍手段,就是不願意讓拓也碰。
可她是出來幹這個的,不讓客人碰怎麼可以?
果然,拓也的臉色有點不開心了,變得陰沉沉的,一個人喝起了悶酒。惠子則顫顫巍巍地坐在旁邊,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。我更好奇了,便向旁邊的愛子詢問惠子。
“先生,你是我的客人,卻打聽其他女孩,是不禮貌的哦!”愛子假裝吃醋地說。
我說沒事,就隨便問問,看她好像不太熟練的樣子。因為剛才的鈔票,愛子當然有問必答,便告訴我,說惠子今天是第一天上班,業務有些生疏是正常的。
我說哦,看她年紀不大,應該是出來賺外快的吧。
愛子說不是,好像是欠了別人高利貸,還不起了,所以被人強行押到了這裡。又說,這樣的事多了,借錢的時候痛快,還錢的時候就難產了,只能被逼坐檯,怪得了誰?
我的心裡怦怦直跳,好像猜到了什麼,又問愛子,知不知道她欠了多少錢?
愛子稍稍想了想,說好像是一百萬日元,現在連本帶利,都滾到一百五十萬了,再這麼滾下去,她得做夠足足一年才能還清。
果然!
之前小川宮崎找我要一百萬日元,不知怎麼傳到惠子耳朵裡了,她就送了一百萬日元過來給我。當時我還嚇了一跳,因為普通學生很難拿出這麼多錢來的,還以為惠子家裡就是有錢,隨隨便便的零花錢就有這麼多,原來是藉的高利貸啊。可是,那一百萬我也沒有用啊,惠子直接還回去就醒了,怎麼還淪落到被人強迫出台的地步?
怪不得這幾天沒有見她,原來是被放高利貸的人糾纏上了。
就在我思緒紛雜的時候,拓也突然把嘴裡的煙頭一吐,回頭就去親惠子的臉頰。惠子還是不願意,伸手去擋拓也的嘴巴,拓也憋了半天的火終於爆發,伸手按住惠子的胳膊,直接就要強吻。
我想了一下,就憑拓也現在有求於我,如果我找他把惠子要過來,他肯定不會說什麼的。然而,就在我準備付諸行動的時候,惠子突然狠狠一耳光扇到了拓也的臉上。
啪!
這一聲極其清脆,甚至蓋過了包間裡唱歌的聲音,一瞬間,所有人都朝這邊看了過來,所有人都愣住了。拓也的臉上有五個鮮紅的指印,惠子也知道自己闖了大禍,連連說著對不起,又去摸拓也的臉。
毛利見狀,眉毛一挑,立刻站了起來,說怎麼回事?
拓也冷笑著說:“毛利大哥,你場子裡的姑娘好像不太聽話,連客人都敢打呢。”
毛利登時大怒,三步兩步走到惠子身前,說反了你了!便抓住惠子的頭髮往下一拖,惠子的身子直接被拖倒在地,又啊啊的尖叫起來。毛利還要拖著惠子往外面走,我哪裡還看得下去,畢竟惠子能有現在,也是因為我的緣故,我立刻走了上去,伸手抓住毛利的胳膊,說毛利大哥,消消火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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