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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聲音不大,但是卻充滿了無上的威嚴,顯然是長久處於權力巔峰的人才能發出來的。
猴子是山西龍城孫家的家主,勢力更是遍及山西和京城兩邊,按理來說很少有人能命令得了他。但他聽見這個聲音,還是忍不住放下了刀。朝著聲音來源處看了過去。
我們當然也是一樣。
只見已經被特警在四周拉起的警戒線之中。一輛黑色紅旗轎車不知何時已經開了進來。車子邊上,站著一位面目威嚴的老人,手中還拄著一柄拐杖,兩邊則站著四位穿著黑色西裝的青年。
眼神銳利、面帶殺機,一看就是高手中的高手。
而四周的特警,更是早早就低下頭來,根本不敢直視這位老人的目光。
我們幾人也是心中怦怦直跳,因為這老人不是別人。正是華夏五大家族之一的代表人,也是站在虎鯊背後的人物--陳老!你只要常看新聞聯播。就一定認識這個老人。
和榮老、魏老一樣,電視裡的他們永遠都是笑瞇瞇的,彷彿和藹可親、人畜無害,可在生活中見到了,方知他們板起臉來有多可怕。他們當然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,但是單憑那份巔峰上位者的威壓,便已能壓得無數高手不敢抬頭!
如果生活中也有霸王色霸氣,那一定是說的這一種了。
猴子當然不敢不聽陳老的話,於是他垂下刀來,而他手中的虎鯊則立刻叫了起來:“陳老救我、救我!”
陳老狠狠瞪了他一眼,說住嘴!
虎鯊立刻蔫了,一句話都不敢再說。陳老拄著拐,渾身上下一動不動。猶如一顆矗立在黃山的松,他的嘴巴一開一合:“放人,我饒你們一命。”
根本沒有商量的餘地,彷彿他說的話就是不可忤逆的聖旨。
不,不是彷彿,就是聖旨!
在整個華夏,誰敢說陳老的話不是聖旨?
但是這一次,猴子卻破天荒地沒有放開虎鯊。他一動不動。眼神中充滿平靜,看不出絲毫的感情波瀾,既沒有聽從陳老的話,也沒有表現出忤逆的意思,似乎在等待著什麼。
陳老終於表現的有些怒了,眉毛微微皺起,說我說的話,你沒有聽到麼?!
猴子卻還是一動不動,彷彿在等待著什麼。
虎鯊微微叫道:“陳老讓你放人,你沒聽到嗎,難道你想死?!”
陳老的眼神中突然射出兩道銳利的光芒,他沒有開口說話,兩邊的四位黑衣保鏢突然動了起來,似乎準備上前拿人。我的腳也稍稍動了一下,不管猴子到底想幹什麼,我一定會陪著他!
就在這時,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倉促的腳步聲,竟然是葉嘉帶著十來個警察奔了過來。葉嘉的面色慘白,一直奔到陳老身前,說陳老,您怎麼來了?
陳老瞥了他一眼,說葉局長,你辦的好差啊,有人在你的地盤殺人,你竟然現在才到?
他當然不會承認自己和虎鯊的關係,一上來就用法治的大棒壓人。在陳老面前,葉嘉也不敢再說什麼,立刻回頭說道:“猴子,趕緊放人!”
但是猴子仍舊不動。
“你幹什麼,趕緊放人,聽到沒有?”葉嘉朝著猴子走了過去,並且不斷衝猴子眨著眼,暗示猴子趕緊放人。
猴子卻舉起刀來,說你不要過來。
葉嘉吃了一驚,沒想到猴子當著陳老的面還敢這樣。這樣的局面,應該是他也沒料到的,他用手指著猴子,說我讓你放人,你聽到沒有?
猴子說葉局長,我手裡的這個傢伙,犯了怎樣的滔天大罪,我相信你的心裡一定更加清楚。我就問你,你準備怎麼處置他?
葉嘉稍稍回頭看了陳老一眼,便對猴子說道:“這件事情--我會把虎鯊帶回去好好審理一番的。”
“葉嘉!”
猴子突然高聲叫道:“你忘記你當初是怎麼求我們的了嗎?你說過就算是不要頭上那頂烏紗帽,也一定要置虎鯊於死地!你明明知道,今日我若放了虎鯊,他一定會好好的活下來!怎麼,難道你怕了麼?你把我們拱到這個位置,現在卻又來做好人?別讓我看不起你!”
猴子這一句話,便把葉嘉給賣了,顯然是看不慣葉嘉的做法。
陳老的眼睛微微瞇了一下,說好啊,葉局長,原來你也攪到這件事裡去了--這麼說來,這幫人是你引進來的,我關照你的事情,你卻陽奉陰違?你好大的膽子!
葉嘉喘了兩口氣,突然硬著頭皮,回頭對陳老說道:“陳老,前幾日頂方村一案,死亡一百二十五人,罪魁禍首便是虎鯊。我是潮陽區公安局長,不能坐視不理,所以……”
“別給我說這些廢話,我現在讓你放人,你聽到沒有?!”陳老狠狠瞪著葉嘉。
先前,我們是風暴的中心,直面陳老的強大威壓,而猴子輕描淡寫地兩三句話,便將壓力轉移到了葉嘉身上。恐怕,他也是想看看,葉嘉到底有沒有傳聞中那一般硬!
還是說,他只是想利用我們?
陳老狠狠瞪著葉嘉,葉嘉的胸口起伏,回頭看了猴子和虎鯊一眼,一雙眼 睛突然變得極其堅定,衝著陳老說道:“陳老,國有國法,虎鯊犯下滔天大罪,我絕不能放人,所以--抱歉,恕難從命。”
好,好一個鐵骨錚錚的葉嘉!
這樣的葉嘉,才符合我們心中的預期,才值得我們這一次冒著天下之大不韙,集五城之力量,殺入潮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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