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
聽到鄭午這麼說話,我就知道他準備大開殺戒了。
甭管他準備怎麼利用娜娜,娜娜也是他名義上的徒弟,豈能讓外人給欺負了?我稍稍挪了挪身子,試圖擋住千夏和娜娜的視線,不讓她倆看到接下來的血腥場面。
因為我用余光瞟到娜娜的身子在微微發抖,一開始還以為她在害怕。後來又想不對,她倆都是長於黑色家族,死幾個人對她們來說應該是家常便飯;尤其是娜娜,接手住吉會工作已經數年,不知見過多少大場面了,豈會怕這種小風小浪?隨即我反應過來,她不是害怕,而是擔心,擔心她的師父一無道人會受到傷害。
這麼一看,娜娜和千夏倒都是善良的女生——雖說古話有云:最毒莫過婦人心。但無數事實證明,這世上善良的女人要比善良的男人可多多了。
我回頭,輕聲安慰娜娜:“放心,你師父沒事的。”
與此同時,拿槍的紅頭髮已經大怒,用槍口點著鄭午的腦袋,說你說什麼,你還想殺人?信不信老子先殺了你?你他媽臉上蒙個面罩,真把自己自己當忍者啦?
周圍的一圈飛車黨又開始起哄,“哦哦哦”的叫,陰陽怪氣,又騎著車子繞著鄭午轉圈,帶起一片又一片的沙子。鄭午左右看著這些人,一會兒看看這個,一會兒看看那個。
紅頭髮奇怪地問:“你在幹什麼?”
鄭午說:“我在數人。可是他們老動,我數不清,麻煩你告訴我,一共有多少人?”
紅頭髮大笑起來:“我們一共有十三個人,就是北海道赫赫有名的十三狼,你有沒有聽說過?”
“那麼你們現在可以改名了。”
“改成什麼?”
“十三死狼!”
鄭午的話音落下,便已狠狠一拳擊出。這一拳很快,快到超出現場所有人的理解範圍,紅頭髮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,身子便飛了出去,直挺挺栽倒在地,兩隻眼睛還瞪得賊大,就是一動不動,顯然已經當場斃命。
除了
我以外,現場眾人甚至沒有看清紅頭髮是怎麼飛出去的,就是千夏和娜娜也沒有看清。四周的飛車到一片嘩然,同樣還不等他們反應過來,鄭午已經提著一雙鐵拳衝了上去。
砰砰砰、啪啪啪!
毫無任何懸念,鄭午摧枯拉朽般一拳打飛一個,連續打飛四五個以後,剩下的人終於開始逃跑,騎著機車轟轟轟迅速逃離現場。鄭午再快也快不過那些機車,所以並沒有追,而是抓過身去,說千夏,叫你家的人來處理下吧。
“哦,好……”千夏還有點呆呆的。
而娜娜已經奔了上去,緊張地問鄭午有沒有事,鄭午哈哈地笑,說有事的是他們。四周本來聚了好多人在看熱鬧,現在看到鬧出人命,都遠遠地躲避開了。
千夏打了個電話,叫人過來處理屍體,連警察都沒有驚動,勢力果然驚
人。娜娜仍舊感到抱歉,說本來是叫我們出來玩的,結果碰到這麼糟心的事,實在覺得慚愧。
我們都安慰她,說世上沒事找事的賤人就是多,不用太過在意。
我們還想再玩下去,娜娜就說要不要派點人來保護我們,鄭午大大咧咧地說不用,有他在就夠了。我們一直玩到天黑,彼此的感情都增進不少,娜娜雖然是鄭午的徒弟,不過反而是她照顧鄭午比較多,一來她本來就比鄭午大幾歲,二來她做慣了大姐大,也習慣照顧別人;二人雖然以師徒相稱,看著卻像姐弟。
到了晚上,我們還沒玩過癮,又相約去酒吧玩。結果娜娜接了個電話,神色變得嚴肅起來,和我們說不好意思,她的爺爺突然病重,住進了醫院,需要馬上回去看看。
這是大事,當然不能耽擱,所以我們立刻分手。娜娜和鄭午一起走了,我和千夏則回到了我們的家。第二天、第三天都沒什麼事,一直到第四天,我和千夏再次來到稻川會的總部,準備和清田次郎一起到東京去,和櫻花、山口組、住吉會的人會面,協商剷除洪門和青族的事宜。
想到自己終於能混進這個組織的核心,多日來的努力總算有了回報,心裡還是蠻高興的。一大早,我和千夏就坐了清田次郎的私人飛機,直接飛到了稻川會在東京的一個分公司。
清田次郎告訴我們,見面會要在晚上開始,讓我和千夏沒事可以去逛逛街。說到逛街,全天下的女人都一樣,簡直不要太喜歡。千夏拉著我在新宿一直逛到中午,逛到我腿都快斷了。
以前我倆逛街,是千夏給我買衣服,現在是我陪她買衣服,感覺我倆的地位在悄然發生著改變。果然在野黨都一樣,上位以後就恢復原貌了。不過新宿確實熱鬧,我倆又吃又喝、又逛又玩,千夏買了七套衣服還不滿足,仍舊不斷地試著衣服,問我好不好看。她正試一件寶藍色裙子的時候,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。
文章部分已隱藏,請按【閱讀文章】 顯示全部文章
...(【閱讀文章】 )
按讚 是一種 美德 轉發 分享 是一種 境界 你有什麼想法嗎?? 快留言!!
本篇文章取自網路,如有不適當或對文章出處有疑慮請來信告知,我們將會在最短時間撤除